就在此时,一个男人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今天此地龙凤齐聚,人间绝色各显芳华,可惜来了个庸脂俗粉败兴。”
常瑾瑜循声一看,一个文士打扮的四十多岁猥琐男正摇着扇子,见常瑾瑜看他,嫌弃地冷哼。
“下流胚子!不得好死!”陈玉鸾怒骂,拉着常瑾瑜的手道,“你别理他。”
常瑾瑜笑了:“我为什么要理他?他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又不是脑袋。”
文不名他们和叶心仪他们一愣,齐齐捂嘴笑起来。三楼其他人也是满眼笑意,只有一位穿黑衣服的俊俏青年冷冰冰的没有笑。
“长得丑,嘴巴也不干净。”猥琐男冷冰冰地盯着常瑾瑜。
常瑾瑜望天:“对比某些只会用生来自带的绣花针做针线活的老男人,我还是太美了,人美,心也美。”说到这,她用手摸脸,露出陶醉笑容。
岳阳楼第三层有六张桌子,文不名他们和叶心仪他们各一桌。剩余四张桌子上,第一桌坐着这位猥琐男,他旁边是一位胖胖的中年人,穿得跟暴发户似的,手持一把铁算盘;第二桌是三位道长。
黑衣冷面帅哥坐在第三桌,他手边放着一把尖刀,对面是一位拿着玫瑰花的红裙美少女。
最后一桌坐着两位小年轻和一位戴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手边是一把长剑,两位小年轻一个穿红一个穿白,他们面前分别放着一只笔和一把小斧头。
算盘、尖刀、玫瑰花、长剑、笔和斧头上都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这些人听到常瑾瑜的话都怔住了,转念一想,三位美女脸上一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黑衣冷面帅哥和中年胖子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其余人趴在桌上哈哈大笑,只常瑾瑜和猥琐男没有笑。
文不名笑得最大声了,他笑的时候还拍桌子,“哈哈哈……绣花针!怪不得白云天会叫你讲故事,哈哈哈……”
陈玉鸾好奇地问:“白云天是谁?很厉害吗?”
“他是魔神宗的宗主,比较厉害吧。”常瑾瑜没有说满。
猥琐男被文不名的话惊住,这个女人认识白云天?他试探地道:“倒是没看出来,白云天这个榆木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
“请注意你的言词!”常瑾瑜正色道,“白宗主只是花钱雇我给他讲故事而已,千万别把你的龌龊想法扣在我和他头上,小心人家找你算账。”
“如此说来,你和白云天没有关系。”猥琐男阴笑着道。
“你放心,我和文前辈也不熟。”常瑾瑜想起来为何觉得这个猥琐男眼熟了,她不确定地道,“邪心书生也有怕的时候?”
“我就是邪心书生。”猥琐男邪心书生狂笑道:“既然知道我的名头,小辣椒还不乖乖跟我走?”
常瑾瑜摇摇头道:“不是我跟你走,是你跟我走。你放心,我会往你身上塞香油送你进监狱,让里面的老哥好好伺候你。”
文不名心知常瑾瑜嘴里说不出好话,但他还是好奇地问:“香油是何意?”
“啊,他是男的,自然和男人关在一起咯。”常瑾瑜嘿嘿一笑,“关在里面的男人又见不到女人……你看他长得也还可以,里面的老哥会好好‘服侍’他的。”
众人顺着话一想,纷纷打了个激灵。尤其是在座的男人,脸上的表情非常生动。
邪心书生怒道:“死丫头不知好歹,看我怎么教你!”说着往前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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