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美咬着牙小声说:“别太夸张啊!”
我坐下来重新打量该女。这次我看清楚了,不是芳芳,确实不是芳芳!与芳芳相比,她的眼睛更大,脸部的轮廓似乎更好看,身材也要略高一点儿。同时我注意到了她的手:没什么特别,一双普普通通的女人的手!
怎么可能会是芳芳呢,我他妈的真是疯了。
同时,在一瞬间我又拿她和小艾作了对比,我发现她的肤色比小艾略暗和粗糙了些,另外就是鼻子不够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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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鸳盟(4)
在我终于恢复了常态的过程中,我无意间扫了一眼希言,我发现他瞳孔放大的比例至少是我刚才的一倍以上。也难怪,毕竟与一个漂亮美眉“紧密协作”是一件令人兴奋和能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事情。
“淑女”姓焦——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展开丰富联想的姓,所以当她在自我介绍时刚说第一句就有人开始在下面不怀好意地吃吃咕咕地笑了——她说:“我姓焦……”
焦辛,一个很诚恳的名字——“交心”,这一点从给我的第一印象中也得到了证实。她说话时喜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副很腼腆的样子,再加上普通话不很流畅,所以总是说说停停、犹犹豫豫,这样就更增加了其在我心里的纯情素女形象。
她说:“我二十三岁,来自偏远的四川巴山县,刚从川师毕业——就是四川师范学院了——学的是教育学,由于,不想做教师,所以,就,跑到北京来了,不指望发财,只想能够混口饭吃,见见世面……我刚毕业,没有工作经验……希望诸位能够多多关照……”
希言第一个表示没问题,并且提出“相互关照”。除了林珊和箫美之外大家随声附和。在一片洽意融融的氛围中焦辛走马上任了。由于初来乍到,先得熟悉工作,所以就从收集整理资料开始。
应该说焦辛的性格属于外向一类,人其实很开朗,所以在经过约两个小时的短暂熟悉之后,她便活了过来。由于大家都很关心她,所以她要不停地回答每个人的各种问题,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在不停地说话。对此,“监工”蔡志峰好像也一反常态、格外开恩,没有像往常一样神出鬼没地走进来发出具有威慑力的咳嗽声——有一段时间他甚至站在旁边听了很久,看上去听得津津有味。
话说多了发现她还有另外一个特点,说不出来是什么,有一点“那样”的味道——不知是不是由于方言的问题,她说话的声调总是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笨笨得可爱。
那个下午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个话题是这样的:
当焦辛应邀介绍四川都有哪些出名的大学时,林珊突然提到她有一个女同学在四川外语学院读书然后毕业留校现在是学校的团委副书记。焦辛真诚地说川外的女孩都很漂亮!林珊整个下午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说那当然,我那同学就是个大美人,当初考大学时我所在的班是整个学校的“花圃”,出美人的地方。
希言插话:“全部——漂亮吗?”
林珊有点心虚:“差不多……”
有一分钟大家都屏息不敢说话,不知道希言那张嘴接下来会说什么。但希言却停住了,嬉皮笑脸的“哦”了一声。
焦辛接着说:“在四川流行一个说法:川政的汉子、川建的票子、川外的妹子、川师的表子……”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哄堂大笑。
蔡志峰紧张兮兮的“嘘——”了半天。
几乎是异口同声,我和希言同时说:“你不是川师毕业的吗?”笑声又一波一波地涌起来。
焦辛倒无所谓,声音里拖着长长的尾巴说:“也会有例外的嘛——”
希言感慨道:“这世界怎么那么多的例外啊!”
林珊侧目,焦辛大笑……
4
晚上,回到住处,希言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的女神!我的美丽的女神!我的令我整整一个下午无所事事想入非非的女神啊……”
老段也来了精神儿:“又有目标了?”
“新来的同事。”
“又是窝边草啊!希言,你这个习惯可不好,你看人家兆亦。”
“窝边草怎么啦?窝边草也是草啊,爱情是不长眼睛的!爱情……”
“得了得了,别拿你的爱情吓唬人了。”我接话道,“来点儿实惠的吧:十天之内,我能让焦辛上我的床!你信不信?”
老段有点听不懂:“说什么哪?”然后又说:“你就吹吧!”
“不信啊,等着瞧。喂,你信吗?” 我转向希言。
七日鸳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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