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脱口而出。
“你干什么,这么大声,吓我一跳,我看你是在想别的什么吧。”谭局长疑惑地看着陈剑飞阴晴不定的脸。
“我在想,会不会是什么人把这个记录销毁了呢?”陈剑飞说。
“也有可能。”谭局长叫来李科长,问她,“苏医生的手术记录全在这里了吗?”
“嗯。”李科长点点头。
“请把吕书记、卢静和万华年的档案给我调出来。”谭局长说。
“你们尽查这些老档案,要是这几年的档案,全都能在电脑上调出来。”李科长说。
“麻烦你了。”
李科长走后,陈剑飞说道,“如果真的有人销毁了记录,一定连他们三个的记录中有关某个手术的记录都销毁了。甚至跟他们一起参加手术的目前还没死的人的记录也销毁了。”
谭局长说,“是的,我也只抱个万一的态度。”
不一会,李科长拿来三个人参加过的手术记录,这个医院的档案做得真细致,每个工作过的人都有个人工作档案。
“怎么样?”谭局长问刚刚看完三个人的记录的陈剑飞。
陈剑飞摇摇头,“也没有。”
“意料之中。”谭局长转过头问李科长,“你们医院的档案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接触。”
“除了院长和档案科的人,别人都没机会接触。”李科长笑容可掬。
“哦,”谭局长说,“那么,你能不能提供一份从苏医生开始进这医院到现在所有的院长和档案科员工的名单给我们?”
“没问题。”李科长挺爽快地说,“我去给你整理出来,复印一份给你。”她说完转身走开。
“那会是一张很长的名单,”陈剑飞说,“我们得一一去调查。”
“工作量很大,可是我们必须这么做。另外,我们要三管齐下,第一是调查档案有没有可能被销毁,第二,找死者的家属,看看他们还记不记得1985年前,死者有没有提起过什么手术是和另位几位死者或者是其中之一的人一起参加的,第三,我们还要从钟墙这条线索查一下,从他出生一直到现在,都查清楚,我听你说过,钟墙的父亲是自杀而死的,调查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有,他的母亲为什么精神失常,受到了什么刺激,是不是和什么手术有关。”谭局长冷静地分析着。
“是!”陈剑飞佩服地看着老局长。姜还是老的辣。“我让小米去找钟墙。”他拨通了小米的手机,简单地交待了几句。
“我也有一个预感,可能还会有人死去。对了,还有,那个什么永无天日,也查一查,问问万华年的家属,在万华年死之前,有没有提到过这个词。”谭局长说。
这时候,李科长拿了两张纸过来,递给陈剑飞,“这就是你们要的名单。”
“你确定没有遗漏的?”陈剑飞拿着名单问她。
“确定,我们搞档案的,连这个小事情都弄不清楚,那还有资格管理这么大一个医院的档案!”李科长正色地说。
“那谢谢你了。真的太麻烦你了。”陈剑飞向李科长致了谢,跟谭局长走出了档案室。
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陈剑飞的手机响了,是小米,“陈队,钟墙家没人。”
“知道不知道他上哪去了?”
“一个邻居说他三天前就出门了,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打听到他上哪儿去了吗?”
“那个邻居说他在去市精神病院的路上看见他,我刚刚从病院回来,入院登记处的人说钟墙三天前去病院查过他母亲的入院登记,然后就走了。”
“你也查过了吧。”
“是的,他母亲的地址是K市长江街松柏路79号。”
“K市!”陈剑飞的眼睛一亮,“好,你在局里等我,我们立即去K市。”
“钟墙去了K市。”陈剑飞挂了电话后,对谭局长说。
“K市?上次大刘不是因为调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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