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理,你准备一下,明天我们陪王老去冀省常山市。”
胡理刚刚把已经鉴定好的一件“乾隆珐琅彩金银首饰盒”的报告写好,王若海的助理雷鸣就走进鉴定中心来到他面前。
“是分馆的那块儿地下来了?我去干什么,需要多久?和张老师,李老师打过招呼了吧?”
雷鸣笑了,这胡理做事就是这么严谨的,他拍了拍坐着的胡理肩头,环视周边看似在工作实际早已竖起耳朵的其他鉴定组员。
“冀省常山的那块儿地已经同意让我们‘自正’去建博物馆了,明天就是要与江副省长见面谈一些细节。
你毛笔字不是写得好么,江副省长的夫人就喜爱字画,到时你得露一手,震震她们,这一去怎么也要一两天的时间。
再说王老邀请你来‘自正’,你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负责鉴定这一块儿吗?
屈才啦!王老很是看好你,你将来还有更大的用场!张老师,李老师那边我刚刚已经知会他们了。
记住了,穿的正式一点!好了,我先走了。”
说完雷鸣又拍拍他的肩头,转身走出鉴定中心。
来‘自正’这才半个月,轻松的跟玩儿一样,胡理也预感不会这么简单,这不符合王若海的个性。
自从博物馆陆陆续续引进一些新的理事后,原来‘自正’的老人儿都感觉博物馆的运营陡然紧张起来。
不说鉴定中心就是展厅讲解那一块儿,原来的人也砍去了13,有些熟悉的面孔逐渐不见,相反又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
博物馆的大调整快速而有效,用张李二老私下聊天的话说,这一天这王若海已经筹划的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时间,其实应该说很久就开始做准备了。
不动则已,一动千钧!
而王若海的精神头儿目前来看也好像亢奋了许多。
来鉴定中心时,只见他现在面色红润,眼眸都是亮晶晶的,龙行虎步处处生风,宛如吃了返老还童丹一般,个人的状态只能用“矍铄”二字来形容。
但好在工作的时间未变,胡理还是有充裕的时间来处理自己的私事,下午5点开车回家路上也不见拥堵。
偶尔一次车子检修重又坐回地铁,车厢内像他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并不是很多,绝大部分都是一些中老年人或外地来燕京旅游的年轻人。
想想当初原主胡理苦逼一样的日子,他不禁心中感慨,这就是圈层与圈层的不同。
好像目前来看都是“钱”发挥了最大功效,其实心里有底,胡理自感又不是太过追求什么奢侈,好逸恶劳的生活,钱不用放在那就是一圈数字而已。
晚上回到家就把情况告知了老王,请他代为照顾果果,听说胡理要出差临省一两天,老王不以为意摆了摆手。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不就是去冀省常山市么,也就四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办完事儿当天就能回来,搞那么多天干什么?”
可是当听说要与冀省副常务副省长会面,老王夹着香烟即刻就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胡理闪身躲开他拍自己的手,老王已经笑得眼不见眼眉不见眉,嘴里说话都已然异常惊喜。
“哎呀,见省长啊,那可不得了!我到现在见过最大的官儿,除了我们县的县长,就是咱昌柔区的区长了!
你小子好福气呀!一下子就要去见省长!啧啧啧啧,真看不出来哦!”
此时回来拿东西在房沟医院普通病房照顾王豫,王劲松的李姐闻听之后也惊讶的撇着嘴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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