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倘若不这样做,我心里就更不舒服,与其憋在心里抑郁,不如畅快的发泄出来。
“嘘——看你这样儿就不知道!这十四阿哥……”声音渐渐远去,我极尽所能的想要听到更多,看看这些京城闲散人士还能编造出何种版本的清宫闹剧,可惜,终于还是被丝竹声淹没。
“当”的一声,手掌瞬间一震。
“啊——”我惊呼,连连后退,手下险些不稳。
“福晋,您倒是站好了啊!”
“哈哈……”
各种声音交错着,我垂首,蓦然发现,手中的苹果早已被换成了镏金瓷瓶,可能是刚才过于专注八卦消息,所以才忽略了这里。
我赶忙站好,捧着花瓶的手微微的颤着,再也不敢开玩笑。这要是打到自己,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了吗?
随着两下轻响,周围爆发出一阵呼‘好’声,手里的瓶子终于被拿走。
攥着红色的丝绸,我放松的吐气,忙闭眼缓神儿,木然的任由红绸拉着走,懒得再折腾。
跟着一行人,没走多久,便进入一间温暖的屋子。
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绞着衣摆。耳畔静悄悄的,可是我知道,此时屋里的人很多,而他的目光,始终灼灼的射在我身上。
倏然,黑色的皂靴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一根秤杆缓缓的伸进盖头下,慢慢的挑起。心底快速的跳着,即使自己再冷静,在这一刻,也不禁有些慌乱,不知要如何应对。
光亮射进,我反射性的闭眼,双目迟迟不肯张开。
温热的指尖摩挲着脸颊,轻柔而迟缓,我猛地睁眼,望尽他近乎痴醉的目光中。烛光中,他眼中的热切近乎燃烧了我。沉浸在他温柔的眼神里,大脑有瞬间的迷茫。
一旁的女官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顾忌地看着十四,不敢开口。
“看够了吗?”我蹙眉,为自己那一刻的闪神与恍惚。
“不够,永远不够。”黑眸闪动,坚定而执著。
留恋的指尖下滑,沿着下颚,划进衣领内,在颈动脉处久久停留。我冷然的看着他,嘲讽的撇着嘴角。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的面孔瞬间埋入一片红色的面料中,他坐在床侧,死死的箍着我,脸颊埋在我的颈侧。
“凌月,凌月,你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他的声音嗡嗡的,模糊的听不真切。
我是我自己的!
我很想开口说话,可是,发出的声音都被布料阻挡。他用力的搂着我,无论我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
“我好开心,好开心……我知道你埋怨我,可是……我不能失去你……”温热的唇附在耳畔,轻轻的噬咬着,我的身体顿时一僵,微微轻颤。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拆了也无妨!”他轻笑着,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烫。
我在他的怀中,不安的扭动着。
“十四阿哥,十四阿哥,您和福晋还没行合卺礼呢……”一旁的女官终于忍不住,小声唤着,屋内隐隐传来唏嘘声。
我用力的推着他,掌心传来阵阵灼热的温度。
“十四阿哥——”
“爷知道!”他猛地抬头,冲着女官大喊,既而重重的喘息着,如雷的心跳声清晰的传到我的耳中。
手臂渐松,我一把推开他,坐到床的另一侧,捂着脖子狠狠的瞪着他。
他看着我,目色灼热。
四目相对,硝烟滚滚!
“十四阿哥,福晋,要行拜礼了。”女官嗫嚅的开口,缩着脖子小心观察十四,面色绯红一片。
我很想不配合,但是,倘若不行完礼,他就出不去,所以,为了自己的安静着想,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付着。
行完拜礼,喝过女官递来的合卺酒,再行拜礼。一切完毕时,我坐在床边冷冷的盯着他,而着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但是,当我注意到他微跛的右脚时,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一扫刚才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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