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看到仇姚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往墙上靠了靠,没有回话。
宴时安本也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扔下这句话后,他已经抱着仇姚去了另一个门诊科室。
看,表演就是表演。伪装的再好,在遇见仇姚的那一刻,总是会真情流露,露出马脚。
偏偏宴时安还不自知。
我苦笑一声,转身往自己的门诊科室走去。
结果并不是我的错觉,测完体温,高烧到41度3。
是烫伤没处理好,加上我最近情绪不好,导致病毒侵入,引发感染,需要输液。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想给宴时安打电话,手指在拨出前收住。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机独自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完液却觉得头更晕了,走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宴时安还没有回来,就连一通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
不想闹乌龙,我只好主动给他打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宴时安愣了一瞬。
“对不起,雪雪。我本来想着先送姚姚回家就立刻回去接你的,但她胃病犯了,所以。。。。。。”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女服务员的声音,“先生,您的菜已经上齐了,祝二位用餐愉快!”
尽管宴时安飞快的捂住听筒,我却依然将话听了个全。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
我对自己说,也是对宴时安说。
正要挂断电话,宴时安突然叫我的名字,“雪雪,你先回去,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呢?无非就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欺骗我而已。
我不置可否的掐断电话,找了个跑腿大哥送我回家。
然而这一晚宴时安并没有回来。
我被窗外的烟花吵的有些睡不着,只好拿出平板,继续画客户的定制珠宝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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