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淌怔然,见她踮起脚尖,唇红齿白的命令道:把头再低一点。
她的身子估计也才一米六左右,触碰到头颅或许还有些吃力。
好像魔怔了似的,那句命令像是触碰到了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他听着服从的把头低下,秋姊在他碎发上轻轻摘下了一片小纸碎。
有一片小纸碎而已,不用这么紧张秋姊看着他颇为逗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催淌细细端详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很多回忆在脑海里浮现,就像儿时吃棉花糖那样的清甜,美好
在清水台上经常玩过家家,比赛吃棉花糖,跑去旧的教学楼捣鸟蛋
这些都是催淌一瞬间涌现的记忆,不禁嘴角翘了翘。
秋姊,这么久不见你还是没怎么变
秋姊的笑容有些停住,开始端详起来,细碎的头发覆盖在额前,那双眼睛睫毛柔软而又长长的,眼角有颗泪痣
仔细回忆起来,跟小时候一张爱哭的脸十分吻合。
爱哭鬼?
催淌愣了愣,为什么他给秋姊的记忆只有爱哭鬼
秋姊笑了笑:那真巧,这么多年没见,你个子变化挺大,以前比我矮大半截呢
她抬头仰望了催淌的个头,估计催淌触碰到的空气,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下午可以约你么?我刚来这所学校。
他因为有些事情不得不来先城,这次考完还会回首都,没想到的是秋姊居然也读这所学校。
见她伸出食指在唇边抚摸了一下,催淌就知道她在犹豫,稍微有些心灰意冷。
我考虑一下,毕竟晚上还有些事,看看吧。
说实话,这个爱哭鬼小时候给自己带来的麻烦秋姊可忘不了。将手里的作业本放在他手上,秋姊朝着楼梯口方向走了。
崔淌望着她转去的方向,心里有些失落,他其实早就在楼梯上面留意到秋姊朝这个方向走来,本子也是故意扔的。
老大,你怎么不多聊几句,看把我急的。
楼上顿时噔噔跑下来一个小胖子,成标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害得我丢失了一个吃香蕉的机会
催淌摸了摸额头上的碎发,那里是秋姊刚刚触碰的,还有些温热似的,她的手再多做停留,动作再慢一点,该有多好。
成标说的话他也没怎么听,将厚厚的作业本扔给成标,他直接回到了教室。
午睡一直没怎么歇息,他趴在桌子上玩弄着橡皮擦,方块橡皮擦的身子从左边翻滚到右边,想到秋姊那张脸,催淌忍不住叹了口气。
最后上了天台,从兜里掏出一包细硬中,抽了起来。
老大,你才来学校没几天,天天盯着那个女孩看,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我看你也长得挺帅,怎么就偏偏要在这颗树上吊死。
你送的便当她要放进失物招领区,你送的信封她扔了还不说外壳还要拿来做草稿纸
成标一直在喋喋不休,越说崔淌就越烦,直接掐灭了烟头。
你再烦,我就把你扔下去。
催淌的声音冷到了极点,成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大佬怎么就不开窍呢,枉费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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