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本正经地和她说认识她十多年了,若不是她技高一筹,还不知道对门住着个妖孽呢。
“为什么要躲着?”
“因为”郑家文顿住了,是啊,为什么她要躲着妖孽走?
郑家文沉默几秒,当她想明白时,简直悔断了肠子。
“哎呦!”郑家文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对门的尹韶华和她非亲非故,她为什么要受尹韶华的盘问?除了她认的两处失礼的地方,别的事那都是她的私事啊。
“阿耶,怎么了?”
“突然觉得自己笨啊,我以前觉得笨这个字和自己一点边都不沾,现在觉得自己笨到家了。”郑家文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为什么躲着钱经理和对门其实没有半点关系。
啊,要说有关系,对门是侯淑仪的朋友,这都说人以群分,侯淑仪的性子若是和对门一个样,这婚还能退的顺利吗?
此时对门的侯淑仪,正在对面写着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韶华,接到书信十分欢喜,你我好久未见十分想念。来信所言陶隐之借款二百块一事稍有不准,陶隐之借银之数乃四百块,今既与你比邻而居,则烦请韶华代为催银转寄无锡来,不胜感激,淑仪书。”
侯淑仪写罢放在桌子上,过三天她就拿着这信去炸陶隐之,涉及自身钱财,她不信那人急了不吐出一两句真话来。
“陶隐之。”侯淑仪喃喃自语,她越来越好奇,对面住了个什么人,虽然目前她想不出个所以来,但直觉告诉她,陶隐之有问题。还有那个郑家文,到底藏在什么鬼地方,找都找不到。
侯淑仪从一本书里取出‘郑家文’的照片,仔细端详,明儿个拿着照片去问问尚明制衣的人,郑家文有没有再出没过。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郑家文早起避开对门,带着郑念往贵和舞台去。
“万一我被拐走了,怎么办呢?”郑念背着小书包,边走边仰着头看郑家文,语气稍稍带着两分哭腔,“嗯?阿耶?”
“我们先去看看,如果你小姨今天要登台,我就把你带学校去。”郑家文摸了摸郑念的小辫子。
“好,那你一定问清楚小姨啊。”郑念的心落稳了几分。
此时的杨徽芬正弯着腰给徐天昭磨墨。
“大老板,今天写哪段唱词?”杨徽芬笑着问道。
徐天昭闻言瞥了眼杨徽芬,对方什么心思她心里明白,不过就是前几天她有感而发即兴编写了梁祝的唱词,被对方瞧见,自从后但凡她写东西,对方都殷勤地凑上来,以便‘偷词’。
“怎么,你活都干完了?”
杨徽芬抿了抿嘴笑道:“那点活我想等会再干,这不伺候大老板笔墨吗。”她发现人真的不可貌相,就这么个财大气粗的女老板,瞧着挺不上道的,写出来的东西还真不错,起码比戏班里的说戏师傅写的好,那唱词编的绝了。
徐天昭笑了笑,瞥见夏莉莉进来,便招了招手道:“这小妮子唱戏还没形成自己的风格,你即兴给她来一段吧,让她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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