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井宣仰头张着嘴,哭笑不得。
这女人怎么回事!
平时那么淑女,这时候疯疯癫癫的像个小孩子。
“我要喘不过气了。”
“你嘴张着呢!”
言玉仪一不做二不休,伸出另一手把井宣的嘴捂上,哈哈大笑。
“闷死你!”
“唔……”井宣脑子麻了,这孩子怎么了!好幼稚啊!
言玉仪半个身体靠着他,推又不好推,扶又不好扶。
他只好任由捂着。
“唔唔……”
假作挣扎几秒,然后两眼一闭,两腿一伸。
想玩那就陪着吧。
毕竟把他当朋友呢。
他也就这一个朋友啊……
无论将来还会不会是朋友,至少当下是的,不是吗。
“这个人肺活量真低!这就闷死了呀?”言玉仪松开手,还是试探了下鼻息。
然后一脸哀叹:“唉!好惨!你是第一个被脚臭闷死的人!”
“咳咳……”井宣被口水呛住了,“哦!你也承认你脚臭了吧!”
“还没死!再闷!”言玉仪又扑上去。
“唔……”
“哈哈……”
一个闷死和没闷死的幼稚游戏,两人打闹了大半天。
像极了玩过家家的搭子。
言玉仪的内心深处装满了雀跃,也是彻底放开来。
这种幼稚却解压的松弛感,对她来说遥不可及。
小时候的她没有这种体验。
钢琴、舞蹈、多门外语、数学、看书,才是她每天面对的东西。
玩耍叫什么,她不知道。
十三岁前,她没玩耍过,十三岁后,不想玩耍。
没有人可以让她的心敞开。
唯有面前,当初的那个小大人。
她才有放心信任的轻快。
曾经她也不是没想过,或许十年来,这个人已经变了。
见到后,发现也确实变了,但又没变。
变得更成熟更有距离感,但依旧那么纯粹。
敏锐的潜意识告诉她,这个人值得信任,从始至终都是。
沉浸在愉快中时,日落得特别快。
外面的高楼已亮起LED灯。
两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远处的城市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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