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仪那双美丽的眸子里,越来越亮。
频频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孩。
欣赏的光在眸中流转。
她鼓励道:“接着说。”
“我猜哈,可能不准确,你将就听。”
“嗯嗯,尽管猜。”
“我就是觉得,他去签也能签到,就看他敢不敢违背某个人的命令。
道理很简单,就他一个儿子,他不签谁签!”
井宣自动把自已排除在“儿子”外。
“但很明显,他脑子不清晰,第一时间想的是自已的利益受损!呵呵,格局小喽!
做大事,就该虎吞天下!
米娅是他父亲的下属,他连这点强势的魄力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完蛋!”
井宣摇着头,像在讨论跟自已完全不相干的人和事。
还有点老气横秋,手里就差一把扇子了。
人行道上摆了一些共享单车,留下的距离不宽。
又有人并排走来,言玉仪再次把井宣自已这边拉。
但这次拉了后,她的手就挂在井宣臂弯,不下来了。
似乎有胶水一样。
井宣察觉到,不好意思地轻轻动了动,暗示放下手。
“嘭”肩膀上立马挨了一拳。
言玉仪羞怒瞪着他:
“干嘛!我累了!抓一下不行吗?”
“行行行!抓吧!”井宣缩了缩脖子,一脸无奈。
“哦!你不耐烦了!”言玉仪把手穿进井宣臂弯,从抓变成了挽。
嘴里抱怨道:
“好朋友不该互相帮衬吗?挽一下怎么了!”
“没有不耐烦,我是怕你挽得不舒服。”井宣咧了咧嘴。
言玉仪满意又傲娇地动动手臂,催促道:
“快接着说啊!我觉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那你觉得,他那边为什么想不到?是缺乏智慧吗?”
“不是!”井宣摇摇头,鼻端又嗅到了那股清香。
手臂上滑腻腻的,软软的,挺舒服的。
“我是觉得,刚才那家伙……就是我那血亲兄弟,读书读傻了!”
“啊?为什么?”
“贵公子的架子端习惯了呗,不知道西瓜长在地下还是地上。
遇到田埂和泥地,他就跨不过去,等着先修个水泥路。
当富贵闲逸成为习惯,就会自动形成舒适区的牢笼,何况那么有钱。”
“嗯……好有道理!确实是那么回事。”
言玉仪对此深有体会,言家的一些年轻一代,不就是这样吗?
她眸光里的欣赏更甚,忍不住又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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