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也不跟她胡扯,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高泽天,半蹲身子平视道:“小朋友,你老实说,事情发生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
高泽天虽然壮,但毕竟只是个九岁的男孩。脚部疼痛加上胆小怕事,以致他面对前者透彻的眼神时,不敢作出任何回答。
他母亲一把搂过他,对谢闻大喝:“我警告你,别吓唬我儿子。”
复又摸摸儿子的脸,为他撑腰:“宝贝别怕,妈妈在,有什么委屈你就说。”
对于这个问题,高泽天依旧只顾红着眼眶垂眸不语。
谢闻不为所动,继续问:“你只要回答,是不是力力故意拉你去器材室玩哑铃就好。”
他舔了好一会儿嘴唇,微微摇头。
前者安心地直起身子,对方母亲则涨红了脸。
“如果你还是不信,我们大可以去问学校要监控录像。”谢闻轻吐气息,“我倒不是故意推卸责任,只是不想让小孩被冤枉。而且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小朋友的伤势,如果一直抓着不相干的事情,对小孩子们也没好处。”
高泽天妈妈面上有些挂不住,却也心疼儿子的脚趾,嘴硬丢下一句“你俩就胳膊肘往里拐,互相帮衬吧”便带着孩子离开。
“接下去要辛苦你了,怎么说也得看好那个小朋友。”谢闻瞥了眼那对目亲的背影,对邓芮茗柔声道,“我知道你不能跟家长发脾气,但如果她太过分,你也没必要忍。”
后者没接话,叹了口气,只是悬起的心怎么也落不下来。
不仅担心学生的伤势,更害怕对方会因此乱说她和谢闻的关系。一旦别的家长听说了这桩事,再怎么样都会产生不该有的偏见。
“再说吧,先去吃饭。”她背上包,牵起小朋友的手走向电梯。
今晚原打算趁难得的碰头机会好好相处,哪知出了这等意外。邓芮茗没了玩闹的心思,连吃晚饭时也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她的不快都被谢闻看在眼里。他不急着发动车子,前倾身子揉揉她的头,“要不跟你妈妈打个电话,说今天睡我那里?反正我上班比你晚,早上可以送你。”
听到他难得主动提议,她有一瞬间欣喜若狂,差点就要开口答应。但转念又被高泽天母亲的话语所牵制,还是摇头回绝了。
“算了吧。你那么晚下班,我很早起床会影响你休息的。怎么说住你家不太方便,还是回去比较好。”
他不再坚持,把她送回自己家。
临走前,他摸着她的发顶叮嘱:“不要太担心,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一个人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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