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因为腹痛眉毛拧着,古鹏一边灌了汤婆子给她敷一边念叨:“完事了我再勤快点播种,成功了起码十个月你不用受这罪。”
哑奴又露出看弱智一般的眼神,拍了拍他肩膀。
古鹏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捂着,捂热了亲了亲葱白一般的手指笑说:“这回不会说手凉没人疼了,我疼你一辈子。”
拉到自己身边诊了诊脉,古鹏眉头拧一下又叮嘱:“别吃凉的,过几天就好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哑奴有服药的迹象,而且是避子药。
这对他的打击是空前的,原本他不在意哑奴独自出门,心里一直拿她做原配嫡妻看待,认为俩人是携手同行的伴侣,怎么突然一方在作弊?
一留了心,他发现哑奴每隔几天会去买药,远远跟着查看她倾倒的药渣果然是避子药。
他不信哑奴外面有相好,可也偷偷命一个机灵的小子盯着点少奶奶出门。
顺便跟紧了这一路的药店,只要哑奴去买,统统换成了滋补助孕的药物。
小子吞吞吐吐地回少奶奶每次出门都会丢几次手帕子,古鹏也闹不清为什么。
虽然做的丑了些,他也没嫌弃过呀。不喜欢一把火烧了就是,他不愿意自己媳妇的针线被别的臭男人捡了去。
古鹏心里开始担忧同哑奴的好日子很快到了头,所有的不正常放在一起就显得特别不同寻常。
眼前就是京城,古鹏打算早早投宿了明天领着媳妇好好逛去。
哑奴摆手不肯住这个客栈,可古鹏已经定下,也就哄着她说:“就住一晚。”
客栈对面是官家最大的驿馆,这个地界儿属这个客栈环境最好。
小二是个爱说笑的性子,端来干鲜果品同古鹏介绍:“咱们家视野宽阔,有热闹总能瞧着。”
古鹏心里想得是说些新鲜事儿哄哑奴开心,顺便问小二道:“有什么新鲜事儿?”
小二得意洋洋道:“最大的热闹就是前年腊月初六隆昌公主入京呗,就在我们店外面下马换的凤撵。小的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番邦的公主一身火红,头上带着奇怪的玩意儿,像是伸着一对翅膀,头上还插着鸟的羽毛,她们到的时候,前太子已经带着凤撵恭候多时。
我的乖乖,先皇下旨以迎娶皇后之礼迎娶,那可是十六人抬的明黄大轿。
身后跟着无数旗帆,光嫁妆就是几十车。
可惜那公主长得跟在家吃糠咽菜一般,又瘦又小,倒十分爽快。
咱们这二楼上清清楚楚地瞧见她从马上跳下来,把马鞭子摔给那位准新郎。
新郎陪着笑接了给婆娘作揖,新娘原本是原样作揖的,后来瞧了一眼新郎,半路改了女儿家礼。
然后两口子给老丈人磕了头,新郎官把那番邦公主抱上了轿,那女人连个盖头都没蒙,还主动搂了男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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