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静,你今天的妆扮真……不赖!不过,就这样走出门口,可能会引起骚动喔。”咧开笑容,傅烨的眸由上而下的瞄了瞄全身仅罩着对她而言大得离谱的白色衬衫的海静。
“看来我不必问你睡得好不好了……你昨晚过得很精彩嘛。”
“傅大哥!”海静听出他话里的笑意,不依的跺了下脚。
“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马上好。”她关上门,扯了下德伦的衬衫,突生的少女羞涩让她粉颊通红。
哎,真该“今日事今日毕”的!
要不是昨晚还有部分财产移转的手续没办妥,现在她也不必离开她的巧克力王子了!
翻出了行李里轻便的裤装,再冲进浴室简单梳洗一下,海静三两下便将自己打理好了。
不想打扰德伦迫切需要的睡眠,海静只是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就离开房间,连个再见吻都没有。
“好了,走吧。”打开门,海静不好意思的冲着久等的傅烨一笑。
那天真无邪的一笑……正好落进了睁开眼的德伦眼里。
其实,从第一记敲门声响起时,德伦就醒来了。
依稀记得自己昨晚“暴行”的他,只能握紧铁拳听着她和傅烨之间的“打情骂俏”,什么都不能做。
还能做什么?他撑起自己,头痛欲裂的发现雪白床单上的红渍……天!我干了什么?我对自己的女儿干了什么?他懊悔的扯住头发,努力将一段段破碎的回忆拼凑起来——他记得他下午离开会场后,就一直泡在酒店的交谊厅里,试着用一瓶又一瓶的烈酒让自己为她跃动的疯狂心悸恢复过来。
直到他看见傅烨亲昵的拥着海静和其他男人用餐、直到深夜两人又相拥回房、她是那么甜美诱人的吻上了傅烨的脸……
他的怒气真正的爆发,摧毁了所有的理智,让他闯进了她的房里、对她为所欲为!
“该死的我!”发生在房里的事,光是模糊闪过的前半段记忆,就够叫他自责至死了……
何况、何况这床单上,还有她落红的证据……“妈的!我怎么会这么糊涂!”
怒捶俊首,德伦的心痛大过了额际伤口的痛,让他根本不曾将自己的伤与床上的血渍联想在一起。
“我到处找不到你,你待在这里干嘛?”突然开门进来的宇瑞,一眼就看见德伦这副蠢样。“你昨晚……”
“少管闲事。”德伦的脸色铁青、额际青筋暴跳,脸上那份肃杀之气连站在他身旁还有一段距离的宇瑞都能感觉得到。
那副怒火炽烈的模样仿佛谁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难道,他是在气海静跟傅烨?宇瑞在心里猜测着。
“小姐……其实跟傅烨没……”看着眼眸已被愤怒遮蔽的德伦,宇瑞的解释似乎显得十分多余。
“算了。文夫人遗嘱的事你该知道了吧,你们的婚姻被诉请无效,一切财产归小姐,WOMB的产权也落到小姐手上。”
“你说什么!”德伦错愕的抬眸,眼里满是不信。“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世事难料。婚后,你一走就是七、八年,和夫人只维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她诉请离婚的理由、证据都很充足啊。其实啊,要不是为了维护她在文家的地位,当年她也不可能改嫁给任何人,这些年来,要不是为了小姐、和当年未破的疑案,也许她早把你踢开了。”
“WOMB是我一手打下来的天下,他们凭什么以为我会将它交给任何人?”德伦不是舍不得那些钱,只是该他的、就是他的!
只有他主动舍弃的份,怎么可以任由他人巧取豪夺?
“但,最初那是用文家的资金开的吧。”简单一句话,就堵得德伦哑口无言。
德伦咒骂出声,他果然不该相信任何女人的!
当时,文夫人听闻他想以这里为据点,在亚洲带起欧美流行舞厅的构想,便要求以“大嫂”的名义投入资金资助他,没想到今天却……
这样一来,他就有他妈十足十的理由相信,昨夜的海静那浪荡的表现,正是因为窃取了他的心血、良心不安而主动迎合他了!
是处女又怎么样引他可记得很清楚她喊着“别停啊……”时的表情,是多么该死的妖媚!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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