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豺问陈小雨有什么事要见他们。
陈小雨将一张纸条递给陈豺。
陈豺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转手便将纸条递给了陈狼。
陈狼看了看纸条上的内容,剑眉轻蹙,他看向陈小雨,问他道:“这纸条是从哪里弄来的?”
陈小雨回道:“四弓县最近新开了一家烟花楼,烟花楼里有个叫火舞的女子,她经常与京都的某人飞鸽传书,这是最近一次的传书内容,被我的人拦截了下来,纸条不是原纸条,但内容却是原内容。”
陈豺问陈虎道:“如今的四弓县不是吴彦在当县令吗?怎么这么乱?”
陈虎沉吟半晌,说道:“吴彦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对四弓县不但不如从前用心,他还与滁州陈文雨走得很近,这个烟花楼背后的老板是陈文雨,火舞只是陈文雨的宠姬。”
陈小雨补充道:“据可靠消息,陈文雨是滁州王的干儿子。”
陈豺皱一下眉头,说道:“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吴彦他究竟想干什么?”
陈小雨顺势接话道:“这些关系并不是很乱,陈文雨是滁州王的干儿子,火舞是陈文雨的宠姬,火舞又和京都有关系,说明京都的人与滁州王早有勾连,他们的目的不是四弓县,便是几位舅舅,至于吴彦究竟想干什么,那得看他是谁的人。”
陈豺看着陈小雨,说道:“你倒是头脑清醒。”
陈小雨笑了笑,说道:“没办法,天资聪颖。”
陈豺的浓眉皱了起来,他问陈虎道:“你都是怎么教的他?他怎么这么油腔滑调?”
陈虎连忙冲陈豺揖了一礼,说道:“是小弟没有教好,请大哥看在小弟的面上原谅则个。”
陈小雨抽了抽嘴角,在旁边装鹌鹑。
陈狼看着手里的纸条,沉默着想着事情。
陈豺问他道:“二弟,你怎么看?”
陈狼将纸条收起来,他看向陈小雨,问道:“你怎么看?”
陈小雨想了想,说道:“铲除四弓县里的滁州势力,还四弓县一片清静。”
陈狼哼一声,说道:“然后让你这个渔翁得利。”
陈小雨摸了摸鼻子,说道:“二舅您说的哪里话,我能得什么利,应该说是几位舅舅得利才对。”
陈狼问他道:“我们又能得什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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