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隐情?没有!”
远杳已经没好气了,不愿意被他追问。
“快说!”
贺兖继续追问,弄得远杳焦躁起来。
“哎呀你烦死了,好像老年人一样唠唠叨叨。”
贺兖走到她身后,伸手指在她肩膀上点了穴道。
“哎呀呀,好痒。”
远杳抱着肩膀喊叫起来,哭笑不得。
“我骨头好痒啊!救命!”
“说不说?不说痒死你。”
远杳哭着求饶,说道。
“好叔叔,我错了。”
贺兖伸手给她解开穴道,远杳擦擦眼泪说道。
“我是想着,那些红糖是你给的,很珍贵,不能送人。”
“为什么我给的,就很珍贵?和别人给的不一样吗?”
远杳低头红了脸,笑说。
“一个男人,能细心到送女人红糖,说明真的很细心。”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
贺兖双手一摊,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没事了,回去吧。”
呵呵,远杳看不出他装么?
本来她也不想戳破,只是想报复一下他点穴自己的事。
“叔叔,你不感动吗?一点点也没有?”
贺兖上马前,远杳过来问他。
“感动什么?”
“我那么珍惜你给的红糖。”
远杳眨巴着眼睛,调皮地笑。
“没关系,你也可以不珍惜。”
贺兖耸耸肩膀,笑了笑。
“一次性都吃光,没问题。”
说完,他翻身上马先走了。
远杳在后头撇撇嘴,小拳拳在空气中假装捣他。
另一边,吉兰已经在军医的治疗下,停止流血。
丫头端来红糖水喝了,肚子里暖起来。
“我堂堂的北夏公主,受这种窝囊气。”
吉兰扑到萧宏怀里,哭个不停。
“怪我,我有把柄捏在淮南王手上,处处受制于他。”
萧宏咬牙切齿,赌咒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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