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时妖非常注重清洁,特别是手部的清洁,因为经常拍花子用药,难免手上会沾染到残留的药粉,伤到自己。
故此,他们吃饭前,一定会用七八分钟的时间净手,那是一种职业习惯,改不了,为的就是怕误食蒙心药,导致不可收拾的局面生。
而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在厕所里洗那么长时间的手,除非有强迫症。
说完这些,赵海鹏一边往自己身上塞做饭的佐料,一边总结。
他继续道:“一个人口味寡,想吃尼姑面,那两个人都口味寡么?一个人有强迫症,要在厕所洗七八分钟手,那另一个人也有强迫症么?有些事情一次是偶然,两次就是必然!”
老赵说完这些,我不由得恍然大悟,大悟之余又感觉到那么一丝冷汗连连。
这些拐人口的时妖,连自己的同伙都不能信任,处处提防小心,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我们虽然只是一个小饭店,但是想想那可爱的孩子被人喂药拐带,还不知道以后要受多大的罪,便不能坐视不管!
想到这些,我顿时感觉热血沸腾,先前对时妖的那么一丝神秘与恐惧也被愤怒所替代。
必须采取行动,让这两个拐带孩子的混蛋认罪伏法。
心念一定,我的行动也就没有那么踌躇了,我先打电话报了11o,又在赵水荷的面案上找了一根小胳膊长的擀面杖,藏在袖口里,便和赵海鹏一前一后,往大厅走去。
临走出门时,赵海鹏又一次嘱咐我道:“随机应变,时妖是会旁门的,保孩子第一位。”
我点点头,自然明白。
鲁味居饭店的大厅中,那“一家三口”人此刻面碗已将见底,穿红花袄的女人正拿着餐巾纸给孩子擦嘴。
女人的动作很轻盈,她一边微笑着为孩子擦拭,一边冲那孩子挑逗道:“乖张嘴,妈妈给你擦干净。”
女人说话间,我格外注意她的动作,因此现那女人在给孩子擦嘴的过程中,将某一种类似药丸的东西快塞进孩子的嘴里,其动作之迅,如若不是我仔细去看,根本就现不了。
果然。。。。。。是拐带孩子的时妖!
最终确定身份后,我赶紧找到在门口打盹的阿四。
拍醒他后,我脸色沉****:“老四,看好门,咱们要打架,别让那三口子跑了,保护孩子。”
张阿四是我兄弟,我们一起玩耍打拼了许多年,心意也算想通,我说了这几句话,他虽然不明白因由,但看着我的表情,在看看那两口冲我们俩投射来异样目光的年轻夫妇,他还是明白了几分。
阿四点了头,关死店门,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出去,然后找来一把凳子坐在店门正中,小眼门神一般。
有他守着,我这才放心,随后我径自扭过头去,与赵海鹏一起,坐在那对夫妇对面。
正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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