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安宁微惊,“姑娘怕是有所误会,我在办案……”
“官爷既看得上,救救奴家吧。”他话音未落,芍药双眼泪水涟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奴家只差一步便是花魁,你给奴家赎身吧,奴家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郁安宁只觉手臂一沉,眼看她要下跪,连忙一把托住手肘,“姑娘这是何必……”
“咳咳。”熟悉的清嗓声传来,郁安宁回头一看,张进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他。
郁安宁:“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进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
“男人也分好坏……”郁安宁瞥他,“不守着前门,来这里做什么?”
张进:“上官总派我守门,当我什么了?”
芍药:“这位大哥也是来看奴家的?”
郁安宁哑然失笑,“但凡能赎身,你倒不拘泥哪位是吧?”
张进一拍大腿,“被你一岔差点忘了,有兄弟看见上官同司徒枫一起出了暖阁。”
郁安宁面色骤变,目眦欲裂:“去哪儿了?!”
“不知道,司徒枫不让跟着,上官当时并未反对。”张进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安抚道:“咱们这么多人守着,他能对上官怎样?”
郁安宁一把推开他,吼了一声,“那王八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眼前景物如同蒙上一层迷雾,四周一切都在旋转。
瑛姑暗暗自责,明明参透了司徒枫的手段却一时大意中了招,他直了直脊背,发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美人儿,爷让你享尽荣华。”司徒枫在耳边说。
瑛姑费力将他推开,忽觉身体一轻,已被打横抱在怀中。
司徒枫疾步穿过走廊,噔噔噔地下了楼,转过两道回廊,来到一间香气四溢的屋子。
瑛姑模糊的视野中,处处氤氲着白色的雾气。
“这是哪里?”他有气无力地问。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什么牡丹、百合,爷都不理会了,爷心里只有你!”司徒枫抱着人一路前行,瑛姑只觉身体一震,落在柔软的床铺之上,穹顶轻纱缓荡,四围花香四溢,抬头望去,满床都是花瓣,鸡皮疙瘩瞬间铺满全身,旁边倏然一陷,司徒枫发青的面庞闯入视野,黑沉沉的眸子仿佛能把人一口吞噬,骨头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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