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与他心尖尖上的人有关。
阿姒问他可曾怪过阿竹。
他说的"从未"一点都不夸张。
反之,他怪的人是自己。
怪自己没有本事,无法做到让阿竹可以完全依靠他。
怪他自己优柔寡断,没有直接到井家救她于水火之中。
怪他粗心大意,没有彻查阿竹在井家死亡的真相。
怪。。。
他怪啊。
他怪的,都是自己。
可唯一庆幸的,便是自己听了阿竹的话。
二十四年前没有随她而去。
若不然,阿竹以命相护的他们的女儿,该由谁来护着啊。
想到此,他嘴角下垂,眼神阴沉。
那些伤害过阿竹,伤害过安安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父女俩在山上待了一整个上午。
顾清姒跟着司父学着他的样子一同将木屋都收拾了一番。
包括外面的药圃和玫瑰花田。
打理药草她自然是会的。
可是学着司父的动作,就好像母亲也在陪着他们一般。
恍惚间,山间的清风都像是母亲给他们的抚慰。
让她都不舍得离开。
可来日方长,今后的机会多的是。
和司父一同回到家中,顾清姒也敏锐的察觉到大家情绪上的敏感。
还是第一次,她回家时无人询问她外出的感受呢。
她知道,大家都怕引得她不开心。
这就是家人啊。
她抿唇一笑,一早生出的那些忧愁思念此刻都随风而去。
也许能找到亲人,是母亲给她的指引呢。
“怎么站在这儿?”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人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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