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位同学,饮料这种东西,我一般不喝外面的。”安宁有些冷淡的声音传来,配合着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一时间,倒成功让台下其他想要上前的人停下了脚步。
“啊,这样啊,那许老师刚才讲课这么久累了吧,润喉糖要吗?”
丝毫没有在意眼前人的冷淡,来人照旧笑嘻嘻地从口袋中掏出润喉糖,露出一排整齐莹白的牙齿。一头乌黑利落的短发在阳光下极有光泽,衬得本就俊朗的五官愈发亮眼。
还别说,这家伙这一笑还挺阳光的。
不过……啧,怪不得你小子刚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原来是去买这个了。
想到附近超市离这里的距离,嗯……只能说腿长还挺有优势的。
没有理会这人的殷勤,安宁自顾自拿起案上的讲义,走下讲台。
不得不说,这人长相的确出挑,丹凤眼高鼻梁,五官立体精致,不笑的时候就清冷校草,笑起来嘛……
嗯,不知为何总想到哈士奇!
安宁摇了摇头,将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赶出去。
虽然人长得还行吧,但是一想到刚才她在讲台上,而这位就在底下一口一个老师……
就,感觉有点子怪怪的。
况且她这辈子再禽兽,也不至于对一个在校大学生动手吧?
想到这里,安宁动作不由微顿了一瞬。
似乎察觉出眼前之人的想法,来人随手将手里的润喉糖揣回兜里,长腿一迈,跟在安宁身侧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解释道:
“许老师您可不要误会,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季炀,今年二十二,是上一届金融系的学生。”说着又怕安宁这种明显是学霸的人误会:
“其实本来上一届就能毕业。结果去年临到毕业家里老头子好事不干非要做妖,没办法,只好出去躲了大半年,这会儿才跑回来补毕业证!”
“对了,刚才我其实是顺带过来找一小弟来着。”
说着还不忘冲着安宁露出一个满是阳光开朗的笑脸,且不知何时这人袖口已经微微卷起,露出一截儿明显可以看出锻炼痕迹的精瘦小臂。
安宁:“………”
这勾搭小姑娘的手段一看就是生手,太拙劣了,她要给差评。
不过安宁心道,这人看着大大咧咧,人还怪敏锐的。
好在季炀这人,虽然看着不见外了些,人还是挺有分寸的,在安宁明确表示拒绝跟着后,来人几乎立马停下了步子。
只眼神儿一直巴巴的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
明明不下一八五的大高个,这会儿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
啧,男人的套路,姐姐我之前什么没见过。
虽然男色有一丢丢惑人,但还远不到教她把持不住的地步,何况刚才那人,举止间看着不羁,实际上一举一动明显受过良好的教养,包括手腕上戴着的限量款腕表也不是便宜的。
甚至有钱也未必买的到。
最重要的是,瞅了眼一旁从刚才说嘴角一直抽搐的韩淼,安宁随口道:“刚才那个人,阿淼你认识?”
“嗯,宁姐你说季二啊。”韩淼下意识点了点头:
“是啊,之前跟我们还是一个大院儿的。”
“不过说起来已经没见了,之前因着季伯父一直想让对方去部队来着,总之父子俩一度闹得很厉害,季二更是,这几年愣是连家都没见回去过。”
得,听到这个,安宁麻溜把刚升起的一丢丢色心压制了回去。
这种背景,一看就不是能让她随便玩玩儿的。
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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