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到底,感情本来就是身体分泌出来的激素所影响的,谁敢说每一段感情都足够理智从容。
不过是环境变得苛刻有些罢了,无非就是试一试,能不能成再说,成了会不会散又是另一回事儿了,何必想那么多。既然喜欢,说到底就是喜欢,出身相同是原因,长得漂亮是原因,性格好是原因,哪有什么不是原因的,瞻前顾后的像个什么样子。
只可惜啊……
开场好感只怕不高,人家还刚被他非礼过,不过刚开始也说过了,大家是你情我愿,牺牲小我完成学术探讨,真较起劲来还不一定是谁被占便宜。
乌罗自觉气管短心肺小,比起黄皮耗子最多优胜一点点,他可是赔上性命在做教材啊。
嗯,想得再开也架不住阎很可能是个小心眼。
说起来,要不要去敲敲门,看看会不会被拒绝?
乌罗抄着手坐在摊位上,冷风戚戚,想得倒是很美,只可惜并不现实,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大家都跑出去了,只留下他看守摊子,难怪刚刚婕没走,她走了这一摊位还能留给谁。而唯一可以接手的好奇宝宝羲丝已经跑走了,不知道跟谁去混了,明天早上之前八成是回不来了。
“行吧,帅哥什么时候不能泡,看店重要。”
乌罗摘下眼镜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的确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今晚上风太好月太美花香醉人连带小姑娘脸上的红晕都那么可爱,说不准是一时被气氛迷住了眼,就像他刚刚糊弄某位大神那样,冷静冷静不失为一种好事。
指不定第二天起来就觉得今晚上自己亢奋过头仿佛喝了假酒。
乌罗想得开,立刻躺下身,混在一堆黑陶之中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休息。
而某位确定自己的确被戏耍但是不确定第二次是不是也被耍了的荒野大神正在吹笛管,脸色阴沉,连带着乐律都透着几分萧瑟。黑曲部落负责巡逻的人简直要怀疑附近是不是出现了大量的尸体引来鸦鸟准备觅食,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凄厉的叫声。
晚上基本就待在家里的阎小旺抱着树吭哧吭哧往上爬。
不该质疑猪到底能不能上树,毕竟阎小猪就爬得非常顺溜,他很快就小心翼翼地挪到树枝上,看得出来他爹今天心情不好,于是连乖巧度都上升了百分之五十,怯生生又带点讨好地喊道“爸爸,你喊我来干嘛?”
管子里发出的呼啸声截然而止。
阎的脸色不太好看,垂眉敛眼,不知道是谁惹恼了他,通常情况下他有仇就报了,很少会这么愤怒,阎小旺瑟瑟发抖了下,生怕自己被殃及鱼池,毕竟当你有个吵架时跑出四十米都能一箭射到你屁股上的老爹时,换谁谁都怂,好在对方没有迁怒的意思,而是沉着声说道“什么?”
“你刚刚说那个巫送了你东西——”
这年头当然没有澡豆之类的东西,不说香料,就是捣碎的米面也非常奢侈。
阎是在旅行的时候发现一种类似皂角的植物,皂角本身就对土壤要求不严格,他找到的这株植物更不挑剔,是个地方就能长,能吃能用,拿来硝皮也是不错的选择。因为长相十分相似,阎干脆就叫它皂角了,这种植物外皮剥下来晒干是清洁剂,里面的豆子可以吃,煮起来就像是小细米一样。
因为皂角一年才熟一次,所以为了避免没东西可用,阎就又用兽类的脂肪混着草木灰做了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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