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罗回他“那还有什么可挑的,就两头了。”
“你也可以挑小兔子。”
阎干脆利落地反驳他。
行吧。
乌罗让默去揪着兔子的耳朵提出来,他们还带了一个篓准备装东西,哪知道只换了这么些,他掂量掂量手里的种子,对“些”这个字感觉到些许心虚。要是阎真的什么都不想换,他们的确拿人家没什么办法,这里的种子可不少,够他们浪费上一轮种植的了。
兔子被装进了篓子里,带着它们还在吃的植物。
乌罗眯着眼细瞅了下,觉得这植物随处可见,看来不愁兔子的伙食了,让孩子们出去拔草就行了。
“盐呢?”首领的头发里飘着几根家鸡的翎羽,不知道她是怎么硬生生从人家屁股上拔下来的,她有点奇怪地看着手里的羽毛,皱着脸道,“断的。”
“断了就飞不起来了。”乌罗跟幼儿园郊游找学生的老师似的,看了一圈,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他明天带我们去找盐。”
首领皱皱脸,没说什么,她这时候已经有赊账的概念了,大概是因为棉被的缘故,接受起来很快,所以没有纠缠,又道“我们走吗?”
“走。”
这话一出,其余四个人都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首领甚至长舒了一口气,她点点头,几乎片刻都不打算停顿,直接就往回走了。
乌罗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叫乌罗。”
他喊道。
阎眨眨眼,可能是觉得他这个行为有点傻逼,不过没有笑,目光看起来很苍凉。
乌罗觉得大概是没有谁大胆到在阎的人生里做这样的事。
其实他也是头一遭干这事儿。
离开阎越远,首领他们就越高兴,健步如飞,哪管乌罗到底是叫做“乌”还是叫做“罗”,哪怕他刚刚喊自己是个“傻逼”,他们估计都不会特意去询问那是什么意思。
天还没有暗,不过隐隐约约有些红霞的踪影了,这时候的天几乎是一下子就暗下去的,好似太阳被什么东西追着跑。
乌罗的心轻飘飘的,他待在风里,觉得自己走起来像是在飞。
他们穿越草原的时候,看到了放牧回家的那个孩子,他的菜刀眼快要变成眯眯眼了,原先的草根被吐掉了,正在揪身旁小动物的皮毛,偶尔会被咬上一口,不轻不重,没到流血喊爸爸的地步。
阎偶尔喊他“小鬼头”。
这小鬼头要往家里去,他忽然起身来,赤脚站在大角鹿身上,遥遥看着乌罗他们,神色里有点艳羡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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