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主治的是心脏,又不是生殖器官?”霍敬佟耸肩,满口理所应当的口气,“再说了,这年头平胸的女人多了去了。”
“……”徐风一脸的便秘表情,提醒道,“这话你可千万别让沈檀夕听见了,不然他绝对会让你见深海最底处的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是什么?”
徐风一脸惋惜的表情,叹道:“我看你算是彻底被温大少给带坏了,童趣和童贞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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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夏沉睡了五天。
在第六天的时候,阿尔贝托命人送来了针剂,经过一番犹豫,霍敬佟在征得了沈檀夕的同意后才给萧夏注射了那针所谓用来‘唤醒意识’的针剂。
又过了不到半天小时的时间,萧夏终于渐渐苏醒了过来,而直到看见接连在他身上的各种设备均显示了正常的数值,沈檀夕也才慢慢地送了一口气。
但一件事解决,另一件悲剧又开始了——
萧夏不愿意说话,只有给他送水、送饭的时候才会听到他说声谢谢,除此之外就很少会听到他出声,而且如果是沈檀夕亲自端饭送水,他则连碰都不会碰,沈檀夕上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根本就连人都碰不到。
“我来吧,”徐风把餐盘从沈檀夕的手中拿了过去,然后在萧夏谨慎的目光中一步步走了过去,“就算是抗议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当赌注,来,先吃点儿东西。”
但萧夏并不领情,仍站在墙角不为所动,一双大眼睛里满是不安和烦躁的神情。
“我把饭放到这里,你要记得吃,”徐风适时退后了一步,然后将餐盘放到了桌子上,又转身对沈檀夕说,“咱们先出去吧,就算你有话要说,也等他吃完饭了再说。”
沈檀夕一脸阴郁地看了眼萧夏,但站在墙角的那人迎着他的眼神中却只有畏惧和抵触,无奈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没再多言便率先转身走了出去。
“……等等!”
萧夏忽然开口,沈檀夕以为是在叫他,于是迅速转头却发现萧夏叫的住的竟然是徐风。
“我有话要对你说……”萧夏欲言又止。
徐风先是不解地看了眼沈檀夕,然后才对萧夏说:“好,但你得先把饭吃了。”
“别把我当小孩子哄,”一反常态的萧夏非但没有接受条件,而且还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餐盘还给了徐风,“话我还要再想一想,你先把东西端出去,然后一个小时以后再进来吧,还有,我不希望咱俩之间的对话让其他人听到。”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专门说给沈檀夕听的,而这种**裸地被排挤在信任之外的感觉,也是沈檀夕第一次从萧夏的身上感受到,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
徐风没再多做纠缠,点了下头后便带着一身黑气的沈檀夕离开了房间。
房门还未彻底的关上,沈檀夕忍不住回头,却只看到了萧夏那一晃而过的面容:复杂的眼神、复杂的神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萧夏,就仿佛是个陌生人一般!
此时下楼,一个黑色西装的陌生男正站在客厅里等待着。
“沈少爷,这是您的要的资料。”他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了沈檀夕。
“知道了,”沈檀夕接过纸袋,然后命手下拿出了一张支票,“等我确认这资料的价值,另一半酬金我会尽快打到你账上。”
男人颔首,声音机械地回答说:“那我先告辞了。”
自有手下去送来客,沈檀夕便也不再多招待,拿着文件就坐到了沙发上。
徐风见他拆开后看得仔细却也没多问,毕竟他和沈檀夕的关系虽说是年龄相差不多,也算是个好友,但毕竟有着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一旦走得太近失去分寸,就该是疏远的时候了,而且萧夏的这事他也搀和的够多了,剩下的最好是沈檀夕愿意透露的就透露,不愿意说的,他也最好别问。
“真行……”沈檀夕忽然喃喃自语,徐风挑眉但是没跟话。
又过了片刻,沈檀夕将手中的那沓文件‘啪’地摔在了桌子上,吓得徐风心跳也是漏了一拍。
“我竟然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大本事!”
“你说的‘他’,指的是……”徐风欲言又止。
“你自己看。”沈檀夕起身去倒水,力道没控制好,竟突然把玻璃被徒手捏碎了!
徐风再也顾不上别,拾起那文件就看了起来。
那是一沓由好几份材料组成的调查报告,而且一看就不是通过什么正规方法调查出来的。资料中显示,萧夏自去年三月在证券公司开了户,之后一直在大盘里稳赚不赔,虽然本金不多,但加上利润后却越滚越多,到最后几乎可以说是白手赚了上百万的、
而且这还不算完,今年年初的时候,萧夏以某个不知名的小公司名义跟进了一个与医药相关的项目,而这个项目正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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