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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时病房外传来一声暴喝。
“好你个林烟烟,老子一破产你就丢下孩子,铁了心的要离婚。”
“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旧情人!”
门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微秃男人,手上抱着病恹恹的小孩儿。
他放下儿子,气势汹汹的上来甩了林烟烟两个大逼兜。
震的桌上的茶水都晃了晃。
朵朵挤眉弄眼的,示意我看好戏。
沈序连忙将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护照放下,冲了出去英雄救美。
他拎着对方的脖子,警告他:
“你这混蛋,居然还敢跟来这里?当年你和林烟烟结婚时,我有没有告诉你好好爱她?”
“既然你对她不好,那我可以随时将她带走。”
沈序摁着对方痛揍。
男人气得牙痒痒:
“我们可是有证的!我打我老婆,你管得着?!”
林烟烟嗲声嗲气的拉架:
“哎呀!你们不要打啦!
“雪宝,你快来劝劝你未婚夫啦。”
但看她掩盖不住的笑意就能看出来,她很享受这种被两个男人争夺的优越感。
等林烟烟回头假模假样地想找我劝架。
我和朵朵已经收好护照,悄悄离开了医院。
如果刚刚沈序将护照翻开的话。
他就会发现——
里面夹了一张哥伦比亚大学设计院的录取通知书。
以及,那两本护照没有一本是他的,那是我和我爸爸的。
护照的目的地,也不是马尔代夫。
是M国。
但他没来得及打开。
他忙着为林烟烟出气。
我这个未婚妻,在他的初恋面前,永远不是优先项。
出院后,我和朵朵把重新买好的羽绒服,寄往山区。
由于手伤,在书法社的工作,只能提前结束。
社长张老师满是可惜地开口:
“你和沈序那孩子,真的缘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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