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刚才做什么要出来自讨没趣!
慕世子客人翻身成半个主人,讲完了指指自个儿要住的院子道:“那我就先进院子了,你还请便。”
接着,墨子澄就见慕世子负手进了依兰院。
天上飞横掌,打的墨子澄脸都肿了,他本想去花圃中走走的心思一下子全没了,反路进了自己的荷花院阴恻恻道:“慕世子何时与大娘子定了亲,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整日里读书的墨子澄不知道,伺候他的小海也是半点儿也不知道,他是见识过墨子澄恼怒的,适才见了自家少爷尴尬本就担忧着,现下一听墨子澄的问话,立即撇手道:“少爷,小的真的没有听到半点风声呐!小的也不知道慕世子何时与大娘子定的亲,还堂堂正在来阮府住下了。”
墨子澄左右想不通在荷花院的中庭不停打圈而行,出了不周山那事儿才五日,才五日而已,两家就能越过这么多繁杂程序简简单单定亲了?
所谓的三书六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呢?
这个阮禹到底在想些什么?!
“少爷,你说这事儿是不是慕世子在诓骗的我们?”小海跟在一旁小声问。
“不可能,”墨子澄断然否决,“此事事关重大,如今他还在阮府之中,他哪里敢拿这事儿开玩笑……”
荷花院中墨子澄与小海来回踱步自乱阵脚,依兰院中,慕澈小心扒拉着墙面在透过一匕首刺出来的小洞偷窥着对面。
洞穴实在太小,慕世子右眼换左眼、左眼换右眼还是瞧不大清楚,但他怕再刺一匕首会打草惊蛇只好继续这么来回折腾。
正专心致志,忽然肩头被人轻轻一拍。
这一拍直把慕澈吓了一大跳,他豁然伸手,揪住了拍打自己肩膀的手,再伸一手,直扣住了来人咽喉。
来人被掐住喉咙,咳嗽一声,身手亦是不凡,抬起自己的手,一巴掌“啪”凶残直接的扇了过去。
慕澈被扇了一巴掌这才看清,前头来人可不就是他的未婚妻子,阮大娘子。
“你,你怎么来了?”慕澈连忙松开手,上前一步查看阮凤脖子,“没事罢?”
“没事?”阮凤反手一推,将慕澈推开直后头墙上,“不如世子爷仔细查看查看我到底没有被世子爷你掐断了脖子?”
慕世子自知理亏,不敢躲不敢逃,他后头贴墙,目光向下往阮凤脖子仔细看了看,没看见一条红勒痕,半送下一口气:“对不住,我一时反应过头,将你当成……”
“把我当成刺客了?”阮凤目光停在他脸上,她那巴掌扇得倒是不轻,五指印还留在脸上,“你在这儿干什么呢,等我呀?”
说到这个,慕澈就道:“你让我住依兰院是为了……”
然后阮凤就捂住了他嘴,一手拉了他倾身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能偷看人家,人家见我来了,也能躲在哪里偷看你呀……”
阮凤讲着,瞥见了慕世子耳朵,慕澈的耳朵很漂亮,耳垂粉圆而有肉,而此刻这漂亮的耳朵却一点一点在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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