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搂得有些紧,靠在他怀里,我不由想笑,原来男人确实很喜欢女人的柔弱。
察觉到他力道有些重,我不由一愣,脸颊被他用手捧起,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他冷冷开口,“时念,这不是你,做你自己!”
我……
不由撇嘴,怒目看他,“陶安然可以说这样的话我就不能?”
真是奇怪,同样是装可怜,我就不能?
他失笑,“你有我,不用装可怜,另外你不可怜。”
我突然觉得,我在傅景洲这里演戏根本不靠谱,索性从他怀里爬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
果然,有些剧本,只适合一部分人。
从浴室出来,傅景洲已经躺在床上了,我擦着头发,坐到梳妆镜前,准备吹头发。
他起身,开口道,“过来!”
以为他是让我过去睡我,蹙眉,“头发没干!”
他嗯了一声,还是开口,“过来!”
我走过,看着他道,“什么事?”
他将我按在床上,拿过毛巾给我擦头发,声音浅淡道,“总用吹风机伤头发。”
我抿唇,“毛巾太慢了。”
头有些晕晕的,我有些难受,“傅景洲我困了,用吹风机吧!”
他不语,倒是将我按在他怀里道,“嗯,睡吧!”
我没多少精力,还没等他擦干头发就睡着了。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大约是怀孕的缘故,我时常有些不安稳,从医院产检出来,孩子已经初成人型。
傅景洲似乎心情不错,上了车看着我道,“一会想吃什么?”
我摇头,有些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都可以!”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却感觉格外的累。
见我如此,他帮我系好安全带,开口道,“我们回家吃,吃完好好休息一会。”
我点头,微微闭上眼睛,准备继续靠一会。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是没什么精神,四个月的身孕,算不上大,我还是可以朝着公司走。
傅氏的审计已经告一段落,所以我也轻松了一些。
韩双因为AC的事,主动找我辞职,我没批,只是让她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周末,我约了乔谨严,想和他了解一下南区那个工厂的事。
顾忌到他是傅景洲的兄弟,如果我直接将这件事上报公司,于人情世故上终究不合适。
索性,便准备私下找他谈谈。
咖啡厅。
音乐轻缓,点了杯果汁,乔谨严看着我,有些不耐烦,“找我什么事?”
“你讨厌我是因为陶安然,还是其他?”我开口,有点闲聊的意思。
他一愣,顿了顿就笑了,“你找我就是为了聊这些?”
我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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