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薄司礼并没有太插手过苏语鹿跟薄司寒的事,只是作为一个朋友默默的陪伴着她。
这种事,若非她主动张口求助,他的每一步试探都像是别有居心。
当然,有时候薄司礼也会察言观色的套话,如果苏语鹿愿意告诉他的话,他也会很认真的倾听。
假装从管中窥豹中察觉到两人的关系并非只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但他每次都会劝她。
“你别总是跟他拧着劲,把他惹急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她每次也会点头。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还不成熟。”
两人私下维持了长达半年的联系,这层关系,除了天知、地知,他知她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若说薄司礼在接触苏语鹿的过程中,没夹杂着点儿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每次跟苏语鹿想方设法避开眼线偷偷见面,哪怕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做,他却品尝到意外的报复情绪。
当初薄二处心积虑的勾引阮生玉,两个人背着自己眉来眼去,现在相同的情况同样复刻在了他和苏语鹿身上。
他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找补心态。
这种心态纵然很阴暗,却让他心里升起一股隐秘的快乐。
当然,他们没有阮生玉和薄二那么不要脸。
他跟苏语鹿之间是友情多一点,离爱情却却还是天方夜谭。
阮生玉精神上的背叛,薄司礼一向不去想的。
因为那些事早已过去。
尽管那就像一道顽固的伤疤,你越是想遗忘它,但它会在天冷的时候痛一下,天热的时候痒一下,总之它一直存在,并且永远都不会消失。
薄司礼的视线总让语鹿总有一种被无限怜惜的错觉,这种被可怜的视线,总是被她轻易捕捉。
她手撑着下巴,抬起头隔着书桌与他对望。
“怎么了?”
薄司礼合上书页,挺随意的口吻:“忘了问你,明天就考试了,你这么晚回去没问题吗?”
她笑的自信满满:“知识是记在脑子里的,跟早回去晚回去有关系吗?”
听她这么说,薄司礼便笑了,知道她上岸肯定没问题。
谁不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呢!
薄司礼也是后知后觉,当初在赌场里,苏语鹿一坐下来他运气就好起来,并不是她是个lucky缪斯,而是因为她会听骰子。
自从没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念书读书上,苏语鹿反倒学了些七七八八的偏门。
也多亏她脑子灵光,那些偏门也修成了本事,虽说拿台面上是拿不出手的,但拿出去糊弄人,还是马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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