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鹿愣了少许时间,一阵寒意缓慢从肺腑浮上脸。
真的搞不懂他……
那么疼叶珊,把人宠到天上,闹得好像天下无双,全世界都的知道。
现在在她面前,却是一副丝毫不掩饰对叶家轻视怠慢的态度。
待在他身边那么久,不说有多了解他,却也分得清楚他刚才说出的这句话绝对不是随便说说。
原以为端出叶家,他就会有所顾忌。
可他不怕叶家,也不怕叶珊。
那么,附加在他身上的最后一道约束也就不存在了。
语鹿手心里不禁冒出汗来。
现在他在这里拦住自己,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如果接下来他直接对她做出任何奇怪的事。
她都不会感到意外。
她真不应该为了小薄的事,一时冲动在电话里多添了一嘴。
见语鹿许久都没吭声,视线也不肯看自己,薄司寒似嘲笑来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婚姻大事来了?还真是稀罕。”
语鹿抬眸看了他一眼,这阴阳怪气故意揶揄人的语调。
这人喝了酒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不说,我们可以在这里耗上一个小时。”
“你真的喝多了,不如你先放开我,我跟你一起回去给你煮一碗解酒汤。”
薄司寒却知道自己早就醒酒,冷白的脸孔上反应冷淡。
“你以为我放开你,你就能从我身边跑掉吗?”
语鹿脸上失了血色。
片刻后有点气急败坏的举高了自己的手:“薄司寒,你真弄的我手真的很痛。还有,很久以前我就很想说了,我是犯了什么罪,你不许我跑我就必须听你的?为什么只要你喜欢的,我就都得学会,你讨厌的,我连碰都不能碰!”
她含着不甘心的口吻:“你到底算是我什么人?我连拒绝你的权利都没有!”
薄司寒一听苏语鹿要跟自己算账,就浑身不舒服。
指尖忍不住一颤,细微的疼痛在这刻入了心。
握住那双冰冷的小手的手非但没有放松,反而钳的更紧,生怕捏不住她他就立刻消失不见了似的。
力气大的苏语鹿整个肩膀瑟缩起来。
阿姨作为旁观者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争执,紧张的欲言又止。
几次想出手帮忙,就会被老板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给呵退。
只能傻呆呆的站在一旁。
薄司寒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睛通红地凝望着她:“我算是你什么人?你忘了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所以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也别想着别的男人还能染指你。”
什么鬼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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