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焦泽笑了笑,“那你稍等。”
他这笑,让贺澜愣了愣。
贺澜说:“慢着。”
“怎么了?”焦泽不解。
贺澜的目光像鹰隼一样盯着他:“你过来。”
她这目光直白得就差在脸上写「开车」俩字了,焦泽怎么会不懂?他下意识后退半步,道:“我很快就好了。”
耳朵……有点烫。
进了厨房,他卷起袖子白水煮面。五分钟后,面出锅,焦泽撒了点葱花,端给贺澜。
“忘记问你吃不吃葱了,你要是不吃,我把它挑出来。”焦泽说。
“我不吃香菜。”贺澜说。
焦泽一愣。
好巧。他的竹马也不吃香菜。一碰到香菜就会死的那种。
以前焦泽跟竹马吃饭是吃香菜的,可因为竹马不吃,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不放香菜了。
“你呢?”贺澜问。
“我没有忌口。”焦泽说。
“只有不能吃的,比如芒果。”贺澜道“上次你晕过去,我都吓死了。”
焦泽脑补了一下贺澜「吓死了」的场面,总觉得她用了夸张手法。
她压根就不是个会被吓到的人。
“还没跟你好好道个谢呢。”焦泽说,“如果不是你喊了医生,我应该会发生严重休克。”
过敏这事可大可小,要是稍微严重一点,是会休克死人的。
贺澜边吃边道:“你把我带在身边,以后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
焦泽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会认真考虑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不是没有发现,他和贺澜相处起来还算愉快。
如果两人真的非常合适,他倒是可以尝试着接受。
只不过,他心里还装着一个人。
一个他屡次想要放下,却放不下的人。
没办法。焦泽心里清楚,自己太慢热了。
竹马给他的悸动已经深深刻进dna里,有朝一日突然要被抹平重来,是很难习惯的。
但他知道,很难习惯,不代表不能习惯。
或许,只要稍微坚持坚持,有朝一日他真的可以做到完全放下心中的人。
当晚,贺澜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
当焦泽再一次摸到那个古怪的庞然大物时,他感到头脑一阵晕乎。
不对啊,他黑暗中晃了晃脑袋,他这次没喝酒啊。
难道是自己巨物恐惧症犯了?
他忍不住问贺澜:“你为什么会长这个东西?”
这问题近期好像都快成日经了,总挂在他嘴边。
只不过,贺澜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
这次,贺澜吻了吻他的头发,语调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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