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广场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废材冷得鼻涕直流,忧郁地扮演起游吟诗人。
废材:“北风那个吹,传单那个飘,可怜的小废材,快要死掉。。。。。。”(《白毛女》)
废材:“寒风飘飘落叶,废材是一朵残花。。。。。。”(《军中绿花》)
废材:“好冷,雪已经积得那么深。。。。。。GodIEはやく(快点去死)剥削我的人。。。。。”(《雪人》)
沈清瑶见仓央废材在给自己唱哀乐,她对海子道:“如果这家伙冷死了。他的工资全给你,你只需要配合我讹上程钦一笔就行,讹诈的钱我俩五五分账,这回我够厚道了吧?”
海子与废材同时眯眼看着这位爱钱如命的怪物。
忽然间,一件防寒服外套丢废材手里,正当其疑惑时,一个电暖手袋又递了过来——漠北出现。
漠北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口袋,里面装着些东西:“呐,热牛奶,你们喝点,暖暖身子。”
废材手捧牛奶,身披衣裳,两眼闪烁着感激的泪光:“漠北~~你真好。如果不是田野抢先一步把你拐跑,我也想追你,让你当我的饭票。”
漠北面带笑容开玩笑:“你这么会赚钱,还用得我当饭票?”他指着那瓶牛奶,“我可告诉你,这牛奶我不是白送的。算投资,以后你发达了,得加倍还给我。”
废材叹气:“发达?我还欠款1798万,债台高筑遥遥无期啊~~也不知道到我20岁生日那天为止能不能还完。”
这话绝对属于凡尔赛行为,绝对!
漠北实事求是:“别一天到晚丧着脸,我对你有信心。”
废材掰起手指:“你对我有信心,我对自己没有。我仔细盘算过了,如果想在20岁前还完欠款,除了金融割韭菜和卖赎罪券以外,摆在我面前的路子只剩下走私、贩毒、碰瓷、下海演【钙薇】这四条路,但好像都不大靠谱。”
沈清瑶对废材说:“就这几个选项的可行性而言嘛。。。。。。要不你试试碰瓷?比如……咱们把展业桌重新摆起来,你躺上边儿冷死在广场正中央。我讹完程钦讹学校,赃款五五分账。”
漠北三人:“……”
废材生无可恋叹气:“哎~~~我还是考虑下【钙薇】好了,据投资方说是去新喀里多尼亚附近的公海拍摄,这不犯法,我觉得。。。。。。”
海子插言劝阻:“新喀里多尼亚是髪属岛屿,去那儿你会髪语?”
废材:“不会~~但我知道田野会法语,我可以忽悠他当我的经纪人兼随身翻译,Emmmm……搞不好还可以让他出镜,我赚点儿介绍费。”
漠北冒冷汗:“那不叫经纪人,那叫老鸨,俗称拉皮条。另外你也属于拉皮条。”
思来想去,废材决定还是继续在金融业里割韭菜好了。
漠北没与他们多聊,简单告别离开。
仓央废材遥问:“漠北你去哪儿?”
漠北边走边回头:“去礼堂,宣讲会现场。”
废材:“宣讲会招聘只针对大四,不招低年级实习生,你去了也没用。”
漠北笑了笑,没回答,继续自己的路。
海子:“他不是去应聘的。”
废材:“那他去干嘛?”
沈清瑶:“去会情郎。”
海子有那么一刹那,也想去礼堂现场会会情郎。
——剧透小剧场——
某年某月,
正是黄昏,落日将戈壁染成鲜血的红色,凄艳恐怖。近乎初冬的气候,在原本期待着炎热烈日的心情下,大地化转为一片诗意的苍凉。
——(摘录自《撒哈拉的故事》原文,把【沙漠】改为了【戈壁】)
仓央废材正经脸:“这可不是施舍哟~~~是当年我差点儿冻死在学校的时候,你给我热牛奶和棉衣的回礼。”
漠北微微笑:“嗯,好,我知道!”
仓央废材:“以及算你俩结婚的贺礼。”
漠北依旧保持微笑,点点头。
田野可不干,以愤懑的口吻威胁道:“喂喂喂~~你小子也太抠门了吧?一礼两用,不行!贺礼得另外给!我可告诉你,这片地儿方圆百里没其他人。你小子和你老公加起来都打不过我,该怎么办,自己掂量掂量。”
漠北真不知该夸某人持家有道,还是骂某人勒索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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