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旦啊,那可是周武王的亲弟弟。想当年文王爷在世的时候,这周公旦就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心眼儿好得跟那春天的暖阳似的,跟别的公子哥儿那是一点儿都不一样。
武王一登基,周公旦就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大事小情都离不开他。武王九年那会儿,俩人合计着往东边儿打,一直打到盟津那块儿,周公旦那是全程陪同,保驾护航。
又过了两年,武王一挥手,说要干票大的——伐纣!眼瞅着大军到了牧野,周公旦又跳出来给武王当军师,还整了个《牧誓》,跟士兵们说:“咱们这次不光是为了打仗,更是为了解救苍生啊!”结果嘛,殷商那是稀里哗啦就被灭了,俩人直接杀进商朝皇宫。
纣王一挂,周公旦手里拿着个大斧子,召公呢,拎个小点的,俩人一左一右夹着武王,就像是在做啥神圣的仪式似的。然后,他们对着社坛发誓,把纣王的罪行一条条数给老天爷和殷商的百姓听。之后,还特地把那个被关起来的箕子给放了。
再瞅瞅纣王的儿子武庚禄父,武王没杀他,还给他封了个地儿,让管叔和蔡叔这俩人去当老师,好让殷商的香火不断。当然啦,武王也没忘了那些跟着他打天下的功臣,还有自家的亲戚,一个个都封赏了个遍。
至于周公旦自己呢,本来说是要封到少昊的老家曲阜去,当鲁国的老大,可这家伙愣是没去,非要留在武王身边继续当他的好帮手。你说这兄弟情深不深情?简直比那酸菜炖排骨还够味儿!
“武王打败殷商那二年,天下还没咋太平呢,武王自个儿身子骨儿就不行了,病歪歪的。群臣一看,都吓尿裤子了,太公、召公俩老头儿急得直转圈儿,合计着算命去。周公这时候站出来说:‘咱不能拿老祖宗的事儿开玩笑啊!’说完,他自己就站了出来,整仨土堆儿当祭坛,脸朝北一站,手里还拿着个玉璧和玉圭,跟太王、王季、文王那哥仨念叨上了:‘老祖宗啊,你们看咱这孙子王发,为了国家累得都病了。要是你们在天上有啥不高兴的,就让俺周公替他挡灾吧。俺周公可是机灵着呢,啥都会,连鬼神都服咱。王发那小子,比起俺来差远了,伺候不了鬼神。所以啊,求你们在天庭上多保佑保佑,让咱子孙后代稳稳当当的,老百姓也都得敬畏咱们。别把这好命给弄没了,咱老祖宗也能在天上安心。现在我就跟这神龟问问,它要是点头,我这玉璧玉圭就给它了,等它回信儿;它要是不乐意,我就把这俩宝贝收起来。’”
“周公说完,就让史官记下来,然后给太王、王季、文王那三位祖宗通了个气儿,说他想替武王王发顶缸。接着,他就跑到祭坛上,跟那仨王的灵位一块儿算命去了。算命的都说好,打开书一看,嘿,还真是大吉大利!周公高兴坏了,跟开保险箱似的,一瞅,嘿,还真是好兆头!他赶紧跑进屋,跟武王说:‘大哥你放心,咱俩的难兄难弟情分长着呢,我刚跟祖宗们商量好了,这坎儿咱能过去!’说完,周公把那书往金柜子里一锁,跟看门的嘱咐:‘这事儿谁也别往外说啊!’第二天,嘿,你猜怎么着?武王病好了!”(尼玛!这也行?)
后来武王一死,成王还小呢,就跟那温室里的小花儿似的。周公一看,心里头直突突,生怕外边儿一听武王没了,都得造反。他就一咬牙,自个儿顶上,替成王掌舵,管起了国家大事。结果管叔他们那帮小子,就在国里头瞎咧咧:“你们瞅瞅,周公这是要篡权啊,对成王不利!”
周公一听,赶紧找太公望和召公奭说:“我这不是想篡权,是怕国家乱了套,没法跟咱老先王太王、王季、文王交代啊。他们仨辛辛苦苦一辈子,好不容易打下这江山,武王又走得早,成王还小,我得帮着把周朝稳住,这才这么做的。”说完,他就继续帮成王打理国家,还让他儿子伯禽去鲁国当诸侯了。
临走前,周公还给伯禽上了堂课:“我,那可是文王的儿子,武王的弟弟,成王的叔儿,身份不低吧?但我一天到晚忙得跟啥似的,洗个头都得抓三次头发,吃个饭都得吐三次嘴里的饭粒儿,生怕错过个能人。你去了鲁国,可别拿国家当资本,整天牛逼哄哄的。”
果不其然,管叔、蔡叔、武庚他们,领着一帮淮夷人,真就反了。周公一看,成啊,你们这是找刺激呢!他立马奉成王旨意,拉起队伍就往东边儿打,还写了篇《大诰》训话。
这一仗下来,管叔被宰了,武庚也被灭了,蔡叔则被流放。然后,他又把商朝的遗民收拾收拾,给了康叔一块地儿叫卫,微子也给了一块儿叫宋,让他们继续供奉商朝的祖宗。东边儿那片儿淮夷地界儿,也让他给摆平了,用了俩年头儿。这一整,诸侯们全服了,都围着宗周转悠。
老天爷也开眼,给唐叔送了个宝贝,那是一棵禾苗,俩穗儿长一块儿去了,稀罕得很。唐叔就献给成王了,成王一看,嘿,好东西啊,就让唐叔给周公送去东土,这事儿就成了《馈禾》的故事。周公接了禾苗,心里头那个美呀,觉得天子真是待他不薄,于是又写了篇《嘉禾》来歌颂。等东边儿的事儿都妥了,周公回京跟成王汇报,还写了首诗叫《鸱鸮》送给成王。成王呢,虽然心里头对周公也有点儿嘀咕,但面上还是给足了面子,没敢说啥。
等成王长大了,能自个儿拿主意了,周公一想,得嘞,还政吧!成王这一坐朝,嘿,那派头!想当年周公代管朝政,那是面南背北,跟个大老板似的见诸侯。这七年后一还政,周公立马儿就转换角色,站北头儿当臣子了,那表情,跟做了啥亏心事似的,小心翼翼的。
说起来,成王小时候啊,有次病了,周公急得,愣是把自己头发剪了扔河里,还跟河神许愿:“咱王还小,不懂事,有啥得罪您老的,都算我周公头上!”完了还把这事儿写奏章里,藏府库里了。嘿,你猜怎么着?成王病还真好了。后来成王掌权了,有人背后嚼舌根说周公坏话,周公一气之下,跑楚国避难去了。成王一看府库里的祷书,眼泪哗哗的,赶紧又把周公请回来了。
周公一回来,心里头犯嘀咕了:成王这小伙子长大了,别到时候荒淫无度啊!于是乎,写了俩大作,《多士》和《毋逸》,教育人的。《毋逸》里头说啊:“当爹妈的,家业传长久,子孙要是骄奢淫逸,家就得败!当儿子的,能不警醒着点嘛!想当年殷王中宗,那是敬畏天命,勤政爱民,国家才享了七十五年福。高宗更别提了,在外头历练久了,回来即位,头三年愣是一句话不说,光干活儿,国家被他治得服服帖帖,又享了五十五年。还有祖甲,虽然在外面混过,但知道小老百姓的苦,对鳏寡孤独都挺好,国家也安稳了三十三年。”
《多士》里还念叨:“从商汤到帝乙,哪个不是明君?都是敬天爱民的。可到了纣王那儿,嘿,那叫一个荒淫无道,老天爷和老百姓都不待见他,那老百姓啊,都恨不得把他拉出去砍了!”
最后还提了他爹文王:“文王啊,那是真忙,日头都偏西了还没空吃饭,国家硬是被他打理得稳稳当当五十年。”周公写这些,不就是想给成王提个醒嘛!
成王那会儿在丰地混,天下已经消停了,但周朝的官制还没整利索呢。周公老爷子一合计,得嘞,咱整个《周官》出来吧,给每个官儿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再整个《立政》,让老百姓日子好过点。老百姓们那叫一个乐呵!
周公在丰地待着,身子骨不行了,快蹬腿了,他说:“我死后啊,一定得把我埋成周那旮旯,我得让大伙儿知道,我这辈子可没想着离开成王半步。”结果呢,周公一走,成王也犯难了,最后还是把周公葬在了毕地,挨着文王,意思是我这小年轻可不敢把周公当臣子看。
周公一走,那年秋天可邪门了,庄稼还没熟呢,大风大雨加雷暴,稻子全趴窝了,大树连根拔起。周朝上下人心惶惶的。成王和大夫们穿着朝服,打开那金縢书一看,嘿,原来周公早料到这些了,还替自己邀了功,说是能代替武王那样牛气冲天。成王他们赶紧问史官们,史官们点头哈腰地说:“真的真的,周公早就让我们别往外说。”成王拿着书,眼泪哗哗的,说:“以后咱们别瞎算命了!周公老爷子为了咱周家,我这小年轻以前不懂事啊。现在老天爷发威,那是要表彰周公的德行,我这当王的得接着,咱国家的礼数也得跟上。”
成王一出城,嘿,雨停了,风也反着吹,稻子全立起来了。二公(可能是指两位重臣)赶紧号召全国人民,把那些倒下的大树都扶起来,围起来当防护林。那年啊,庄稼大丰收。成王一高兴,就赐给鲁国个特权,让他们也能在郊外祭祀文王。为啥呢?还不是为了表彰周公老爷子的丰功伟绩嘛,让鲁国享受天子级别的礼乐待遇,够意思不?
周公走了,他儿子伯禽早就领地到手,成了鲁国老大。伯禽刚当上鲁国老大那会儿,愣是等了三年才回去跟周公汇报工作。周公纳闷了:“咋这么晚呢?”伯禽说:“我得改他们那老一套,整新规矩,还得守丧三年才算完事儿,这不就慢了嘛。”另一边,太公姜子牙在齐国,五个月就回去交差了。周公又问了:“你咋这么快?”太公说:“我简化了君臣那套礼数,顺着老百姓来,省事儿!”后来听说伯禽交差慢,周公直摇头:“哎呀妈呀,鲁国以后得给齐国当小弟了!治国得简单亲民,老百姓才跟你混啊!”
伯禽一上位,就碰上管叔、蔡叔他们造反,还有淮夷、徐戎这些个部落也跟着起哄。伯禽一挥手,带着大军就去肸地干仗了,还整了篇《肸誓》,跟士兵们喊话:“都给我把盔甲穿好,别整那出工不出力的。别伤着牲口,马牛跑了就让它们跑,逃奴也别追太远,温柔点抓回来。别瞎捣乱,翻墙头啥的更不行。鲁国的兄弟们,你们负责供应粮草木材,一个都不能少。我这甲戌日就开工,去收拾徐戎,谁特么敢迟到,严惩不贷!”就这么一篇《肸誓》,愣是把徐戎给平了,鲁国也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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