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太太近来总是睡地多,醒来的时候很少。裴少总在医院陪着她,人都瘦了很多。我去看裴老太太的时候,她经常说梦话,喊的最多的就是,易皓,可囡囡,温琅……我猜想,她心底里也是觉得亏欠你的。”
“如果那天,跟我呆在一个房间的人不是袁子宸,是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我会怎样?”她抬起头,嘲讽地问他,眼里却平静无波,“我不是圣母,我不会轻易原谅一个伤害过我的人。”说出口的,是这样的一个理由,说不出口的却是,她不能理解那样坚强的妈妈,怎么会突然自…杀。见识过裴老太太的无情,她不能不怀疑,妈妈的死与她有关。
“师兄,既然事情都平静下来,那我也该收拾收拾回家了。在你这鸠占鹊巢,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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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之送她回公寓时,夜已经深了,她一个人背着背包开了门,才进门,背后窜出一个人,拿着胡渣子扎她的脖子。
被他吓多了几次,现在几乎都不怕了。只是推开他,有些懊恼地说:“你怎么还在这?”深更半夜的,又是风头刚过,他也不怕被人揪住了小辫子。
“我在自己的床上睡不着,失眠地厉害,就想到你这来了。这都一个人睡了几天了,今天的运气却是真好,等到你回来。”
他只字不提他与崔瑶之间的事情,一个解释都没有,不免让人恼怒。
“我这可不是宾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招狗仔,让人不得安生。”她翻了个白眼。
袁子宸亲昵地抱着她,任她挣扎都不肯放手,在她耳边嘟囔道:“你在吃醋对不对?我就怕你生气,所以一直等在这,想等你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跟你解释的。”
“我生什么气,你想太多了。放开!”她用力掰开他的手,反倒招来他更加用力的怀抱,新一狠,趴下头就去咬他。她想着,痛了他总会放手的,可是,直到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他依旧环抱着她。
她抬头,正好看到他飞扬的眉眼,笑意盎然。
“喏,真的吃醋了。”他揉了揉她的头,“你看,明天我还得去给手表拍广告,这样一来,我表都不用戴了,直接带着你给我的这口印子去拍。”
“痛了不知道放手啊。”她抱怨道,那伤口不偏不倚,恰在手腕中心。
袁子宸低了头,闻着她久违的发香,低吟道:“不放,多痛都不放。如果放手了,我又怎么知道,其实你是在意我的。”
他将她吹落在双肩的发拢到耳后,吻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思念的缘故还是证实了心底里的猜想,这回的吻再也没有丝毫的忌惮,反而带了欣喜。
几天以来铺天盖地的消息围绕着他和崔瑶,他最怕的反而不是她会受到什么伤害,他早就有能力保护好她,他最怕的反而是,她会不会一点都不在意,不在意他和谁的流言蜚语,他最怕的,恰恰就是她的不在乎。
如今,他却发现她有可能爱着他。
心里怀着小忐忑早就随着他的节奏转换抛之九霄云外,天旋地转,等她回神来,他已经趴在她的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一次,神志清楚,没有了药物的影响,没有铺天盖地的惶恐,从心底隐约冒出的是期待和不安。
她抓得他太紧,他光洁的背上平添了几道血痕,“嘶”了一声,他以轻吻抚慰她的紧张,“可可,别怕……”
其实,他也很紧张。有那个贼心贼胆,可真要去践行过程时,他也开始手足无措。只是眼前的人比他还要紧张,紧闭的双眼眉毛轻颤,如翻飞的蝶。头撇向了一遍,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敢动弹。
他轻叹一声,渐起的期盼慢慢冷却,抬起身来,他说:“可可,如果你还是没有准备好……今天,还是太仓促了是不是……是我不好……”
“唔……”话音未落,身下的人却抬起身来,颤抖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脸上,四目相对时,眼里只有彼此。他终于灿然一笑,所有的犹豫和不安在此刻烟消云散。低低的,连绵的笑声里昭然若揭着他的开心。
许是被倾压而下的满足喜悦眩了神智,使得他的言行明显地散发出不同于以往的情…热。
渐歇的笑后,男人含住了她的耳珠,肆意地舔…吮开来。
“……我的……可可……”
她听到他溢出的含糊低喃,声音里毫不掩饰的厚重沙哑,是她从未自他嘴里听过的情…动…性…感,而他带着霸道的温柔话语更是令沉溺在幸福中的她陷得愈深。
“子宸……”
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可是这次,与前两次的无奈完全不同。她的身体里腾升起一股燥…热的微醺。
稍稍侧过脸,看着那双深色眼瞳不知在何时涌动开欲…望的黯沉,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再次大着胆子送上了自己的吻。
带着诱惑的吻,狡黠地仅是细细舔舐描绘着男人的双唇,引他索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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