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起看着他脸上满是怒气却满是忧心,瞬间明白了她的顾虑。把门卡往崔洁手里一塞,“你进去看看情形!”
崔洁推门进去,裴弘谨的心里不由一噔,门口散落的就是一件女式的外套,看着像是易可馨的。一眼望进去,地上还有衬衫,衬裙,丝袜——甚至,还有朴素的白色内衣。
崔洁果断地关山了门,回头叮嘱道,我让你们进来时,你们再进来。
一步步往里走,崔洁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后心里甚至都冒出汗来。倘若、倘若她真的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她该做何表情?
越往里走,里头越发凌乱,渐渐地,还能看到男士的衬衫,裤子,鞋子一番凌乱,她愈发紧张,闭了眼,咬咬牙冲了进去,却是呆立在床前。
易可馨安稳地睡着,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润,发丝微乱,视线往下,锦被只隐约盖到了两点一下,还能清楚地看到她傲人的雪白肌肤。可想而知,这被子底下的春色无边。露出的双臂肤如凝玉,可是小臂处清晰可见两道刺目的指印青痕,应该是有人用力抓着方才造成。
她安安稳稳地躺着,可床上却是一片惨象。那个丝绸被子,似是被人用外力用力拉扯,虽不至于破,表面上却是看得出痕迹。床头柜,梳妆台上的东西都被人扫到了地上,玻璃渣子碎裂了一地,若不是这屋里只有两个人,她都要以为这是打斗过的地方。
床上的易可馨卷走了大半的被子,隐约可见床单上散落的血滴。她心里咯噔一跳,这床上,只有易可馨,那袁子宸呢?
从床上血滴往下,地上零星的血迹一路顺过去。她惴惴不安的走着,通往浴室的路上,听得到尚未关掉的放水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只是轻轻地搭扣着,她敲了敲,里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推门进去,“啊”地惊呼出身,连忙将水龙头关上。浴缸里,袁子宸赤…身…裸…体地躺着,整个人都快被浴缸里的水淹没。水缸里的水,满眼的浅红色,他的手就耷拉在外面,伤口零碎,那血,依然滴滴答答……入眼处,尽是血。
匆匆忙忙间,她第一时间冲到了易可馨身边,拿起衣服将她胡乱包好。那双手却抖得厉害,勉强稳住气息,她这才打开了门,将裴弘谨和贺起放了进来。
指着浴室的方向,“里面的男人你们搞定,我们得赶紧送他们上医院,两个人都像是昏迷不醒了。这……这究竟是要干嘛呀!”等回过神,她反倒害怕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完这一切。
贺起迟疑间拨了家里老太爷的电话,劈头盖脸问道:“哇靠,老不羞的。你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贺家老太爷慢悠悠地回过来:“这女的嘛,不过就是高级点的迷药,药效过了也就醒了。这男的嘛,下的可是一等一的——壮阳药。”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春…药,太禽兽了!
☆、迷药,情药
昏昏沉沉的,易可馨只想睡觉。可是□在外的皮肤有一股凉意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上像是有个人压着,她很不舒服。过了许久,有个人拍着她的脸,初时她并未将觉得如何,可渐渐那个人却用上了力道,使劲地摇着她。
她勉力睁开双眼,见袁子宸通红着一张脸,神色很不对劲。他从床头搀着她,让她半靠在她怀里,又端着一碗凉水送到她嘴边,声音几乎颤抖, “可可,喝点水,喝下去。”
她觉得整个人瘫软无力,凑上前喝了口水,出声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里是哪里,我头好晕。”
袁子宸看着她半天,又探了探她的温度,方才放心道:“还好,你会没事的。”
易可馨手一滑,触碰到他的手上,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烫?”
屋子里袅袅娜娜飘着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她的头愈发晕眩,这好好的度过一个新年,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是被谁下了药?
正待问清楚,袁子宸却凑上来,嗅了嗅她的头发,长足的叹了口气,嬉皮笑脸道,“可可,我可是第一次和你单独呆在酒店的房间里。不管是谁害我,我倒是挺高兴的。”
她白了一眼,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连推开人的力气都没有。明明自己耗费了力气,却像是粉拳娇羞地落在袁子宸的身上。袁子宸倒抽一口凉气,退到梳妆台前,脸色愈发涨的通红,就连眼神都透着一股邪佞。
不对劲,袁子宸不对劲。
尽力躲开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住,他已经笑着看着她,“可可,从前我总求你别躲着我。可今天,我求你,无论如何别让我靠近你。不知道我得罪了谁,或者是,谁对我这么好,竟然给我下了春…药,偏偏对象是你。”他冷冷笑道,“我如今真是,艳福匪浅了……”
“可可,你知道不知道,我前几天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穿上你设计的衣服,站在这舞台中央,那有多好。你和我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肯定知道我的优点,做出来的衣服,肯定是会让我举世无双的英俊的……”
“我一直在努力呢,很快,我就能让许多人都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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