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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说不出口,竟让人哽咽,可该委屈的那个人不该是他江闻。
于是话头断掉,只弥留下一句苍白的:
“对不起。”
江闻说对不起实在是太不常见了。
不,压根就没见过。
永远觉得他在无理取闹,每次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的人恼火。
林时见朦朦胧胧的认为自己在睡梦里。
江闻还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痕,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林时见太痛了,他把凑近的江闻往自己边上扯。
扯不动……
梦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怎么梦里也不听话?真让人生气。
江闻被琥珀色的眼瞪了下。
林时见冷厉命令:“过来点。”
“好。”
江闻不明就里的上前,心中疑惑,林时见不该很讨厌他,抵触和他的接触吗?
林时见的鼻梁贴近江闻的后颈,缓缓的,像是条暗夜的蛇在游弋。
冰冷,潮湿,危险到迷人的地步。
alpha的身体完全僵住,江闻不太确定的询问:“是需要信息素安抚吗?”
林时见不讲需要,他拧了下眉,一只手捂住江闻的嘴,大概是不想听他讲话的意思。
omega随后强硬的把alpha的信息素抑制器解开,动作别提多顺手。
充盈的青柠香暴露出来,omega的鼻尖贴着alpha的腺体,这个动作太过危险。
alpha腺体同样脆弱,且不容侵犯,没什么人能获得摧残那的权力。
林时见很不耐烦,被安抚的确实舒服了点。
没那么痛了,但是更深层的身体的本能支配着他。
他想要更高浓度的信息素,他最近被临时标记过。
他很焦躁。
他想要被标记。
可林时见骄傲,他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他迂回,他无法直白的说出自己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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