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旨的宦官刚走没几天啊?谢恩表这么快就到了?”
刘宏心中纳闷,突然想起上个月刘虞送来的一封奏表。
刘虞在奏表上说,鲜卑入寇,幽州戒严,张新领军和鲜卑作战去了。
但由于坚壁清野,他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其实在张新报捷的时候,刘虞就想给朝廷写份奏表,只是张新在公文中说了,战事尚未结束,各郡还需坚壁清野。
刘虞稳重,未免情况有变,就暂时没写这道奏表。
“莫非是幽州的战事出结果了?”
刘宏心中一动,忙道:“快,宣!”
“宣,渔阳使者觐见!”
不一会儿,田楷穿着官服走进大殿,心中略微有些紧张,深深吸了口气。
“臣,渔阳主簿田楷,拜见吾皇万岁!”
百官好奇的打量着田楷,不知张新这时候派他过来做什么。
“免礼,平身。”刘宏道。
“谢陛下!”
田楷起身,突然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爱卿怎么了?”刘宏关切道。
“陛下恕罪。”田楷连忙告罪道:“臣这十日行了二千余里,换马人没歇,腿磨破了。”
田楷此时的面色极差,在这寒冬腊月,每日疾行二百余里,不仅黑眼圈极为浓重,凛冽的寒风还在他脸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十日疾行二千余里?
百官闻言,联想到前些日子刘虞的奏表,顿时明白过来,看来是幽州那边出结果了。
如此紧急,也不知是大胜还是大败?
众人心中忐忑。
刘宏连忙问道:“可是幽州战事有结果了?”
“陛下圣明!”
田楷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从怀中掏出几本奏折,躬身举过头顶,大声道:“恭贺陛下,护乌桓校尉张新大破鲜卑,斩首两万五千余级,擒获鲜卑大人六名!”
“另有五十四名鲜卑大人向我大汉请降,正在来雒阳的路上!”
奏折是张新搞出来的玩意儿。
自从新纸造出来后,张新就用它替换了又沉又占位置的竹简。
现在渔阳郡府的所有公文,都用奏折书写。
“夺,夺少?”
百官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刘宏也不可置信的问道:“爱卿,你,你再说一遍?”
田楷微微一笑,再次大声说道:“护乌桓校尉大破鲜卑,斩首两万五千余级,擒获鲜卑大人六名!另有五十四名鲜卑大人向我大汉请降,正在来雒阳的路上!”
大殿之中瞬间炸开了锅。
斩首两万五千余级!六十名鲜卑大人正在来雒阳的路上?
他张新是把鲜卑一锅端了么?
新任司徒许相失声道:“这,这怎么可能!张新该不会是虚报战功吧?”
“这位大人。”
田楷见他的官服上挂着紫绶,官帽又无鹖羽,心知他是三公,不敢怠慢,转身向他行了一礼。
“六十名鲜卑大人正在路上,年后便能来到雒阳,我家太守有无虚报战功,届时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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