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笫之欢一向占据优势的邬宁,生平第一次落了下风。
慕徐行用膝盖顶住她的腿窝,将她按在床围上的瞬间,邬宁忍不住惊呼出声:“你做什么!”
与无理霸蛮的举动不同,慕徐行声音温吞吞的,简直满怀愧疚:“陛下……就这样……我不想你看着我。”他近乎温柔的拥紧邬宁。
而邬宁背对着他,雪白的肩膀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喉咙里溢出声声低吟,以玉簪绾起的青丝已然散乱,一缕缕从耳后垂落,黏在汗津津的脖颈上。
疯了,慕徐行一定是疯了!
邬宁跪的双腿发软,却不肯卸下力气向后依靠,好像身后是什么刑具。
她终于明白,小迟,那个看起来总是很莽撞的小迟,其实已经在竭尽所能的克制自己了。
慕徐行不懂克制,只是挨在邬宁耳边,很轻很轻地说:“陛下……我会帮你的……”
灼热的呼吸钻进耳朵里,让邬宁头皮发麻,后腰酸痒,再也撑不住,向下坠落,脚趾绷直,彻彻底底的溃不成军。
慕徐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到最后,也不敢直视她。
慕徐行憎恨自己的怯懦,却更怕在邬宁眼里看到这具年轻的身体。
……
荷露在外殿等了很久,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不禁面红耳赤,拢着双手走到院中,叫冷风一吹,热度方才退下。
“荷露姐姐。”秋晚预感不妙,悄声问:“陛下她……”
荷露淡淡道:“陛下已经安置了。”
秋晚咽了咽口水,从腰间解下荷包,暗暗塞到荷露袖中:“给姐姐添麻烦了。”
银子不多,算份心意,荷露笑着将秋晚拉到一旁,低声嘱咐:“回去告诉你们侍君,鹅毛被风托的再怎么高,也不能老在天上悬着,更不能指使风往哪边吹,摸着良心说,我这话是难听了,可要不难听些,想必你们侍君也不会放在心上。”
秋晚沉默。
沈应终归年纪小,很容易被宠坏,她也是,明知不该来,可偏叫沈应一哀求就心软了。
荷露仿佛看出她的心思:“再者,咱们在宫里为奴为婢,如履薄冰,不过是为了来日能有一份体面,好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千万别被眼前一点荣辱冲昏了头,不能忘了,宫里这些侍君,都是陛下的人,咱们服侍的,是陛下。”
“多谢荷露姐姐提点……”
“行了,你早些回去吧。”
秋晚施了一礼,转过身,见徐山领着琴棋书画站在花坛旁,五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秋晚笑了笑,随着阵阵寒风无声的离开了云归楼。
徐山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甬道拐角,快步跑到荷露身旁,憨憨厚厚的一笑:“荷露姐姐,你刚刚同秋晚说了什么啊?”
荷露轻叹了口气:“废话。”
“啊?”
“甭管我说了什么,人家若没往心里去,那就是废话。”
徐山谄媚道:“姐姐同我说,我保准一字不漏的刻在骨头上。”
“当真?”
“当真!”
“那我便背一背千字文吧。”
“呃……”
荷露很少这么不正经,真把徐山给弄愣了,好半晌没接上话。
荷露被他逗笑,虽然也没什么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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