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训也不想跟宋厌硬来,松开了她,无奈地看着她,太阳穴很痛。
程筝和懿儿劝了宋厌半个多小时,宋厌说什么都要回去住。
给母女俩都弄得没办法了。
这时,傅程训却一反常态开口了:
“算了,她要回,就让她回去吧。”
“哥!”懿儿唤了声。
最终,宋厌离开了傅家。
——
陈旧破败的房子,昏暗阴冷。
物是人非。
宋厌捡起门口不知谁家遗落的报纸,进屋,把门关上了。
电视一直在播放,是新闻频道,从那天起就没人顾得上关。
宋厌有短暂的悲戚和茫然。
一个人立在客厅扫视一圈后,缓缓坐在沙发上。
她静静地看向夏夏的卧室。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心情,很复杂。
很复杂。
难过?有那么几分。
其实夏夏那样的女人,既非慈母,也非榜样;夏夏对她更像是对待敌人,就连死也不想让她好过。
宋厌是一个有成熟思想和判断能力的成年人,她对夏夏,会有多少感情呢?
这么多年,她守着夏夏,不要傅程训也要夏夏,更多的是责任,和对夏夏的可怜。
她活到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顺遂的,特别是有程筝那样的养母,背靠傅家,她是很幸运的。
她这辈子最大的劫,就是夏夏。
夏夏带给她的,只有不堪和痛苦。
现在,夏夏自己选择离开。
就像她说的,她没有力气想那么多了。
她和夏夏,都解脱了。
她这么想着,拿起桌上那张报纸。
竟然是夏夏跳楼那天的日期。
她扫视一眼,突然,惊愕地盯紧其中一个版面。
那是——关于“宋氏私生女放弃遗产,永不认祖归宗”的小报新闻。
宋厌咬唇……
——
傅程训给宋厌请了一个月的假。
可宋厌回到家里住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局里领导都很关心她。
同事们见她戴孝,人瘦了,脸色也是苍白的,都纷纷对她很照顾。
局领导也让女同志在中午吃饭时陪着她,开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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