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翘首以盼,傅程训身后空荡荡的。
“她没回来。她领导说她留在当地养伤,过两天再回来。”
程筝的心一下子揪起:
“厌厌……这是伤得很重吗?”
傅程懿奇怪道:
“应该不会吧,抓完罪犯后,她接过一次电话,说就是一些轻伤,让我们不用担心,她很快就会回来。”
傅程训安慰道:
“没事,妈,当地政—府安排得很妥当,她养好伤就回来了。”
其实他内心里也急得不行。
程筝想了想,说:
“儿子,你去一趟吧,坐飞机也快。我这心里始终不踏实,总觉得厌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沈如卿听到这里,有丝看热闹的心态。
她拿着病历本,冷漠地想:
【刚都说了不让你操劳,你还管闲事,是嫌自己的病不严重?哼。】
不过,她当然不会表露出来。
傅程训默然……一边是胃病未愈的母亲,一边是不明情况的宋厌。
傅砚洲这时不悦地开口:
“去什么去,你现在都这样了,儿子得留在我们身边。”
程筝白他一眼,转头对傅程训说:
“阿训,你……”
“妈,宋厌伤好了自然就回来了。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去找她,她也会自责的。”
“可……”
程筝要说什么,傅砚洲直接把她的床降下去,让她平躺着。
“休息,不准再想别的。现在你的身体最重要。”
程筝见她儿子真的没有去湘省的打算,暗自叹口气。
以前滇南他说去就去。
现在,倒是对厌厌没那么上心了。
程筝不知道,傅程训此时心如刀绞。
在沈如卿的示意下,程筝睡着后,傅砚洲带着傅程训去了沈父的办公室。
沈父了解了程筝现下的症状,遗憾地告诉父子俩,这正是术后所担忧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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