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如同给人攥紧。
男人缓缓睁开眼。
“筝筝?你怎么回来了?”
他本就十分难受的样子,说话时明显失意很多。
“你快走吧,我现在自己活着都难,给不了你富足的生活。阿训……阿训被爷爷派人带回傅家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求他,把阿训还给我,以后阿训给你带,有他亲妈,我放心。”
他像交代后事一样,顾青桐心里不是滋味。
她担忧地岔开话题:
“你是不是毒y犯了?我们去医院。”
“不,不是,是特效药的副作用。会让人有毒y发作的感觉,挺一挺就过去了。”
这一夜,顾青桐一直陪着他。
看着他被折磨得几乎没了人型,愧疚涌上心头。
“冷,好冷啊……”
高大的男人在颤抖。
Z国常年炎热,没有厚被子。
顾青桐叹口气,脱鞋上床,从后搂住他。
“筝筝……筝筝……”
顾青桐握紧他冰凉的手,轻声在他耳边说:
“睡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男人竟然真的听话地睡去了。
……
第二天,顾青桐是在一阵闷热中睁开眼睛的。
此时男人抱着她,她纤瘦的身体在他怀中,与他修长的四肢比起来,是那样弱小。
她蹙眉。
昨晚明明是她为他取暖,怎么……又这样了。
她推开紧紧抱着她的傅砚洲。
“好热。”
傅砚洲这时也恰好醒了,随口说:
“去洗个澡吧。”
身上有股汗味,顾青桐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时,他目光清明,一点都不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身体某一处抬起,他咬咬牙,抓过带着小女人香气的枕头抱在怀里,埋头狠狠吸着她的味道。
顾青桐在科尔格拉辗转多个住处,行李早就不知道扔哪儿了,她以为能回到黎雅达,所以包里没有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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