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困在怀里,抿着唇低语:“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嗯?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
“我不想听!我死都不会回去!”程筝恨透了他。
“第一,你是傅家的人、是我的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得待在我的地盘上。”
“第二,你再来找白越,我就弄死他!看来你到现在都不信我会做得出来?”
果然,程筝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盯着他恨恨地说:“傅砚洲,你敢。”
傅砚洲冷笑:“我可以验证一下,不过,后果你承受得起吗?”
“放开程筝!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她,就算你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白越稳住身体再次靠近,傅砚洲把程筝藏到身后,用宽阔的脊背挡住她。
他用轻视的目光对着白越,说出最无情的话:“我是她男人,这辈子她的全部,我说了算。而你,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你再这样没有分寸地接近她,就会被人叫成是她的情夫,是害了她!明白吗?
“你他妈说的什么混账话!我和程筝清清白白,傅砚洲你混蛋!”
白越激动地要跟傅砚洲理论,傅砚洲没耐心跟他周旋,让徐洋和司机把他拉走,他揽着程筝上了自己那辆车。
程筝面无表情,静静地靠着车窗。
跟他在一起,她只需要做个听话的木偶,不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要有自己要做的事。
因为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甚至她的存在都是个错误吧。
身体被两条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体味混合着烟草的气息,侵略性极强。
他的手背轻轻抚上她红肿的脸颊,极尽眷恋,似乎是在安抚。
程筝偏过脸,不让他碰。
他的声音带她头顶响起,先是一阵叹息。
“疼吗?”
疼吗?程筝在他看不到的阴影下浅笑。
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呢?
疼?好像不是他希望听到的答案。
说不疼?怎么能不疼呢?凭什么他打了她,她还不能说疼了?
“疼吗?筝筝?“
他的嗓音低沉喑哑,听着多像是在心疼她啊?
程筝平和地答道:“疼,而且我怕我说不疼的话,下次会被你打得更惨。”
身体猛地被箍紧,傅砚洲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热气打湿了她的脖颈,让她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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