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我是不喜欢她,做错的人也不是我!”
她一语双关。
傅砚洲面色严肃,像雕塑一样棱角分明,双眸黑得吓人。
程筝离开了会所,一个人走在喧嚣的大街上。
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星光耀眼璀璨。
手机一直在响,她掏出来看,是傅砚洲的夺命连环call。
眼瞎心盲的狗男人,去你的。
她直接按了关机键。
暮春的夜风把头发撩起,温和地抚慰着她的脸庞。
她沿着人行横道走了很久,这一个小时是她结婚三个月以来最自在的时刻。
突然,臂弯被人猛地扯了下!
她一惊。
以为是傅砚洲来抓她了。
“发什么呆呢?手机也不开!”
爽朗的男声带着责备,来人大大咧咧的,有着北方男人的不拘小节。
程筝诧异道:“白越?你怎么在这儿?”
白越是她家以前的邻居,也是班里唯一不孤立她的人,她悲催的高中时光,只有白越护着她。
“今天参加同学聚会,刚到就听他们在里面批斗你,怎么回事?”
程筝挑眉:“唱戏呗,人家自编自导自演的,精彩吧?”
白越了然一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白净、瘦高,笑起来还是高中时的那个少年。
他豪迈地揽着她往前去,“走,请你喝奶茶。”
同学聚会少了这两个人一点都不影响其他人的兴致,除了傅砚洲。
十二个未应答的电话,后来直接关机。
脾气不小。
他仰头干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清明的眸子渐渐迷蒙,手指白皙修长,俊颜和脖颈浮上一层绯色,形成鲜明对比。
虞湘湘在他身边看痴了。
“好了,少喝点。”她体贴地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拒绝别人倒酒。
包厢里开始有人起哄。
这么多年能一直混到一起的,都是同一个圈层的人,非富即贵。
在他们眼里,虞湘湘和傅砚洲才该是理所当然的一对。
那个程筝算什么?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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