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那块地方得爬到崖底,但是这么高的地方,几人装备也丢的差不多,徒手爬下去可能性不大。
无邪和白元年往悬崖处走了走,白元年打灯一看:“可以下去,这地方看着高,其实能落脚的地方不少。”
无邪观察一番,认同地点点头。
讨论间,老痒突然大喊一声:“别跑!”
转头一看,原来是凉师爷趁白元年和无邪不注意,偷偷摸摸的想要溜掉。
白元年眼神一凛,手臂猛挥出,斩魄刀刀光一闪,擦过凉师爷的发丝稳稳地钉在他的脚前面。
凉师爷看着还在微微颤动的刀刃,欲哭无泪地求饶:“别动手!我不跑了还不行吗。”
无邪放下心,这人是泰叔那边的,万一放出去又得多一名敌人,留在自家还能牵制一下对面。
几人重新回到篝火旁,白元年抽回刀收起来,坐一边听着几人交谈。
凉师爷哆嗦着蹲在篝火旁,哭丧着脸:“三位小哥,在下只是一知识分子,身子孱弱,手无缚鸡之力,跟着泰叔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你们还是放过我吧。”
无邪笑了一声,在凉师爷绝望的眼神中开口:“不行!”
“有言道是君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无邪打断:“行了行了,我们都是畜生,别啰哩巴嗦的了,老实跟着我们吧,我想你也不乐意试试白哥的刀有多利吧。”
见无邪铁了心不让自已走,凉师爷犹豫一会,转了一副脸色。
“行,既然几位这么看得起我,那在下也不推脱了,刚好在下脑子里有几分东西,与诸位联合起来实在是珠联璧合啊。”
好小子,原来是墙头草啊!无邪只觉心里好笑,怪不得爷爷之前就说人心是最难把握的东西。
“行了,刚刚我们看了看,这底下小心一点还是能爬下去,不过现在也不早了,今晚休息一晚上,明早出发!”
一整天的奔波,无邪刚安排好就犯起困,白元年无奈,只能帮着烤几个罐头,又烧了点开水帮无邪处理伤口。
这一觉睡的挺舒服,无邪起来时发现自已背后靠着墙,侧面靠在白元年的肩膀上,手上的伤昨晚被处理的差不多,现下已经不疼了。
见无邪醒来,白元年稍微活动了一下微微发麻的肩膀:“醒了?吃点东西准备下去吧。”
无邪顶着一脸衣服印,尴尬的揉了揉白元年的肩,才发现老痒和凉师爷早早就起了,正在一旁吃着东西。
趁着无邪吃东西的时候,白元年找了几根树枝,在一头缠绕上衣服,浇上酒,勉强可以当做火把用。
准备完毕,白元年带着火把,先往下爬。
无邪在白元年侧面稍微偏上的位置,脚滑的时候白元年还能帮着扶一扶。
凉师爷身体太虚,为了迁就他,几人爬爬停停,废了好久功夫才接触底部。
下来的时候一个还趔趄爬到棺材板上,凉师爷尴尬地咳嗽一声:“让各位见笑话了,在下从小体弱多病,这种事怕是最后一次出来了。”
“没事,社会分工不同嘛。”无邪敷衍了两句,就从白元年手中接过火把,观察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出路。
棺材很多,不过却在中间部位留下一条小路,这地方太暗,也看不到头。
白元年眯眼,他倒是可以看清,不过为什么这路看着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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