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发现秦江澜正在谋划的事,生怕于林会伤心,更怕他知道以后,跟秦江澜干到底,到时落得个两败俱伤。
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告诉于林,好让他有个心里准备。
晚饭后于林默默一个人离开的身影,让她很难受,眼前的于林,还在为她的病担忧,甚至担忧她不能胜任工作而加重压力,身为老板礼贤下士跟总会计师打好关系,为的就是想让她多学学。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于林将来一无所有。
苏文若轻声问:“那个易君瀚,你以前认识吗?”
于林不解的问:“不认识的,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人?”
这下到她不解了:“易君瀚第一次来公司买走那2%原始股的时候,为什么我感觉你跟秦江澜两个人说的话,好像之前就跟易君瀚认识一样,你俩打什么暗语呢?”
于林回想了下当时在会议室的情景,这才笑道:“呵呵,你说这个呀,当时我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易这个姓挺少,难得接触姓易的人有亲切感而已,场面话,哪有什么暗语?”
苏文若显然不会相信,在她的感觉上,于林和秦江澜那时候是心有灵犀的接通了某个谈话点。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秦江澜说你在损人!”
于林似乎在回忆当时秦江澜说的话,片刻之后笑得合不拢嘴:“你知道我和老秦以前的老板姓什么吗?”
苏文若狐疑的问:“就文林公司前身那个大股东?不是你俩的仇人吗?说起这个仇,当初还是我给你们结下的,是我向那家公司举报的你,唉!”
于林还在笑:“对,我和老秦的仇人就姓易,所以老秦觉得我是在拿易君瀚的姓来讽刺他,呵呵!”
苏文若这才松了口气,合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合的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是在讽刺他们两个的前老板。
如此一来,似乎秦江澜这么说也并无不妥,他领来了个易君瀚,好好的要跟人合作,被于林用姓氏嘲笑一番,可不得制止于林么?
若是这样,难道易君瀚真的跟秦江澜没有关系?
苏文若的头又开始抽痛了,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事情理的七七八八,没想到,在于林这里,听到的答案总是完全相反。
大概还得从头再理一遍。
她的问题问出去了,于林却反应了过来:“你一回来总问公司和老秦的事干什么?”
于林的反应让她明白,到了这时候,她必须要跟于林说清楚,如果不说,于林可能会怀疑她和秦江澜又有什么事瞒着他。
苏文若坐起身,正色道:“于林,我们不要合并公司了行不行?我觉得这样很危险,你看今晚我们去那家餐厅吃饭,周围的人都在谈论我们公司的股票了,将来一开市,股票自由交易,公司要融资,你的股份会慢慢被稀释,你不怕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么?”
她不知道于林在想些什么,只看见他在微微摇头。
片刻之后他才说:“你不懂经济,这些跟你说不明白,要融资怎么可能不被稀释股份,越稀释就越说明,公司融进来更多的资金,这些也是自己的钱,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何况股民越是买我们的股票,我们公司的股票就越会涨升,给你打个比方,如果一开市每股是一块钱,股民之间不停的交易,就很快会往上疯涨,如果我们在十块钱的时候卖出,也赚了几十个亿了,不用担心。”
苏文若心里暗暗叫苦,于林想的太简单了,他的想法还停留在风平浪静,没有人为干预市场的情况下,如果这时候出现某个人或者团体大量收购,于林到最后发现自己股份不多,想再买回来,同样是要用更多的钱去买,根本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最可怕的,是等于林花掉了所有的钱,买回那些股份之后,股票被人为操纵极速下跌,他手里的那些股票就变的不值钱,必定会有人劝他或者给他挖个坑,让他脱手那些股票,等他一旦低价抛出,就马上被人接走,到那时候,于林真的会一无所有。
她不敢去想那种状况。
于林根本玩不过秦江澜。
苏文若很郑重的说:“你不怕被人恶意控股,然后把你从这个公司给挤出去?”
于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谁跟你说了什么话了吗?你根本就不懂经济,这些东西是谁教你的?老秦吗?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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