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画上是一片的黑色,不对!也不能说是一片的黑色,那黑色之中仿佛还有什么东西,但怎么也看不清。
我歪了歪头,就这个壁画怎么带着找答案?疑惑着,身边的两个人却开始向着下一块壁画走去。我只好连忙跟上。
第二块壁画似乎亮了一些,但好像又还是一片漆黑。吴邪和张起灵的脚步不停,我也只好匆匆看过连忙跟上。
壁画从一片黑到慢慢的出现了星光,慢慢亮起来。突然一幅画的内容变成了一双眼睛,明亮,好像整个星河都沉浸在里面,仅仅是微睁却好像吸引了全部的光芒。我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但行走不停的两个人根本没给我思考的时间。
眼睛睁开,然后壁画变得不再那么清楚而仅是像是代表一样的画着一个遍地红花的地方站着一个长发的人,有看花的样子,有躺着的样子。两个人的脚步越来越快,我仅仅是走有些追不上了。
好在前面是一个岔路口,这下该停下来想想接下来走哪边了吧?我这么想着,松了口气放缓了下脚步。旁边的壁画上却是变成了另一个场景,一片树林,一个长发的人,一片碧湖。
虽然是在看壁画,但我还是有在注意他们两个。所以当他们两个人一点犹豫都没有的走向了不同的两条道时,我有些傻了,发生什么事情?
我追了上去,但站在岔路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吴邪说不要把他弄丢了的话,看了看张起灵离去的那条路,咬咬牙向着吴邪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的速度虽然蛮快的,但也仅仅是相对于走路来说,所以我很快就追上了他。去拉他,被多开了,拦路,他绕开,叫他,不理。一瞬间我有些怀疑我是不是眼花了,明明是吴邪怎么这么像张起灵那个家伙?
最后,急了的我伸脚直接把人绊倒,再拽起来一看,突然发现这个有些像中邪了啊?虽然没有面目狰狞什么的,但双目呆涩是实打实的了。
被我撂倒之后吴邪就呆呆的样子,也不动。我惦记着张起灵,连忙拖着吴邪就往回赶。通道的照明改油灯为夜明珠,隔一段距离就镶在洞顶上,还有一些透明的大块晶体从各个角落里探出来,被夜明珠的光一照就像是本身在发光一样,整个道路一片明亮。
两边壁画不断,我却没有时间去看了,飞快地跑回原来的岔路口却在那里看到了那个姓田的学生。他看到我也有些诧异,但还是和善地笑了笑,倒是对吴邪的异状视而不见。
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说道:“清?”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句:“什么?”但马上又想起那个人来,在大兴安岭那里,那个人。他突然低低地笑了,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眼镜摘了下来。
“终极?”我听到他这么问道,心里吓了一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又轻笑了起来,轻声说道:“不去追他吗?”
我盯着他退着走了几步,他还是站在那里。我转身跑了几步却听到他在身后叫道:“终极!”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紧盯着他。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说道:“天门,地户,人门,鬼门。西北为天,东南为地,西南为人,东北为鬼。”
说完了他别的也不再说就是站在那里,看了看两边的通道然后向着吴邪刚刚走的通道走去。
我有些疑惑,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东西的时候,便向着通道深处跑去。
这一条路并不长,很快又是一道岔口,我有些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周围除了我和吴邪的呼吸声一片安静。
张起灵似乎已经距这里很远了,根本听不到脚步声。最近的壁画上面画着一片璀璨,像是新年时看到的烟火却更加闪耀,往左边的通道看去,墙上的壁画是一片沙漠。我想了想又去看右边的壁画,是一个白衣服的人提着一盏灯,一顶白帽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也来了”四个字。
我舔了舔嘴唇,也不去想那个姓田的有什么打算就思考起现在的局面来。
那个姓田的说的天门地户人门鬼门和张起灵刚刚看到的玉碑还是可以对的上的。姓田的只是进行了更进一步的解释,西北为天,东南为地,西南为人,东北为鬼。按壁画来这里是地和鬼了,也就是东南和东北两个方向。
他不会无缘无故把这个和方向连起来。我又想到了吴邪说的‘青冥云中殿,婆娑恶鬼锁。’云中殿应该是天,恶鬼的话应该就是鬼的意思吧?不过还有十八层地狱的说法,也可能是地。
然后该想的就是方向了,东南和东北。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岔道,大脑开始转动起来,回忆以前听到过的事情。
事实上这对我来说比较困难,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最久的记忆开始消退了,也就是半年前的那些记忆开始模糊,虽然记得我是被吴邪他们救回来的,但一些具体的东西都不记得了。
头疼了许久,我便直接把这两个方向放在了脑海中虚构出的地图上。住在东南方的杭州,但好像说是从长白山把我捡回来的,而且张起灵也是好像和那边有些特别的联系。
我又看了看壁画,是一朵红艳艳的花,但花的中间好像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