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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虐待狂,”她安慰我说:“只不过是在打架的时候比较方便而已。”
凯特的声音渐渐消失,开始尝试与我的想法连接。保护其他人,她这么说。说得好像很容易就能把另外一个人塞到我那奇怪诡异又安静的脑袋里面一样。
记得爱德华对沃尔图里家族城堡里的塔楼上面那些历史悠久的长石很是有点畏惧,虽然只是人类的记忆,但比起其他来说显然要清晰,而且痛苦得多——就像是在脑袋里打上了这样的铭牌一样。
要是我能永远永远的阻止它再度发生?要是我能保护他们?保护蕾妮斯梅?万一真的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可能,我真的能防御他们的攻击?
“你一定要教我怎么做!”我固执的坚持,不假思索的抓住凯特的手臂:“你得演示给我看,要怎么做!”
凯特的手缩了一下:“或许吧——如果你能先停下镇压我的放射线再说。”
“噢,天哪!非常抱歉!”
“你已经在防御了,这没什么,”凯特说:“应该是从刚才你抓住我的时候开始的,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那不是必要的,凯特。她什么破坏都没造成,”爱德华抱怨道,可我们谁都没理他。
“不不,我也没什么感觉。你正在使用那种电击的能力吗?”
“是的,呃,我从没见到过谁对此没感觉的,不管是不是吸血鬼。”
“你说你逼它出来?到皮肤?”
凯特颠点点头:“一般它都停留在我掌心,有点像阿罗。”
“或者是蕾妮斯梅,”爱德华插嘴说。
“但经过大量的练习后,我能让电流遍布全身。很不错的保护罩,不管是谁想要碰我,都像被电棒打过一样昏倒。只能放倒他一秒钟左右,不过也绰绰有余了。”
我有点心不在焉,思绪跑到了能保护自己的小家庭这件事上面去了,只要我学得够快。我如此热切的期望着自己能擅长这种能力扩展,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神奇的对吸血鬼的各方各面都适应良好一样。但是,人类的生活没有给我提供任何天生的才能,因此我对自己也没有寄托太大的希望。
这让我觉得,以前自己从来没试过对什么东西如此渴望过——拥有保护自己所爱的人的能力。
太投入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看不见爱德华和伊利扎之间沉默的眼神交换,甚至最终变成了公开的谈论。
“那,你能想到任何一个例外吗?”爱德华问。
当我四周扫视,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时,才发现其他人早就已经在注意这两人了。他们相互专心致志的看着对方,爱德华的表情告诉我他非常怀疑,而伊利扎更是非常勉强和不高兴。
“我不想把他们想成这样,”伊利扎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我惊讶的感觉到气氛突然又变了。
“如果你是对的——”伊利扎继续说。
爱德华打断他道:“那些想法是你的,不是我的。”
“万一我是对的……我甚至不敢去想那意味着什么。我们创造的这整个世界都会被篡改,我的生命也将变得毫无意义,我曾经是他们的一员。”
“你的直觉一向是最棒的,伊利扎。”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做过什么?多少生命……”
坦尼亚把她的手放在伊利扎的肩膀上慢慢的抚摸安慰着,“我们错过了什么,伙计?让我也知道下,我也想出点主意。你做了什么糟糕的事要这样谴责自己。”
“噢,我没有吗?”伊利扎自言自语着。接着耸耸肩从她手下逃开,又开始诡异的踱步比原来还要急躁的多。
坦尼亚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目光转移到爱德华身上:“解释下。”
爱德华点点头说,紧张的眼神还是追随着伊利扎:“他想了解为什么那么多沃尔图里家族人要过来惩罚我们,这不像是他们会做的事。当然,我们是他们面对过最棘手的家族,但以前也有些家族为了自保而聚集在一起,除了多派了些人他们从来没把这些人视作威胁过。虽然我们更紧密更团结一些,这是原因之一,但并不是主要的。”
“他在回想着原来那些被惩罚的家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突然想起一个图案。那不是剩下的那些卫队成员能认识的图案,自从伊利扎把其中隐藏的意义私下告诉了阿罗。那是只有好几个世纪才会重复出现一次的图案。”
“那图案是什么?”卡门问,双眼也如爱德华一样紧紧的盯着伊利扎。
“阿罗很少亲自参与一组执法者远征队,”爱德华解释说:“但很久以前,当他特别渴望某样东西时,不会过很久就会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某个家族犯了这样那样的不可饶恕的罪恶。接着长者就会前往观看卫队如何播撒正义。最后,当这个家族被完全摧毁屠尽后,阿罗肯定会赦免其中的某一个人,宣称他迷途知返,对自己所犯的罪恶深深悔悟。通常,这个生还者后来都会显现出一个阿罗曾赞赏过的天赋。通常,这个人还会被赐予成为卫队一员的资格。马上,他就完全赢得这个天才的吸血鬼的忠诚,并对这项荣誉感激万分。从来没有例外。”
“被选上肯定不是件幸运的事。”凯特说。
“哼!”伊利扎大吼一声,情绪非常激动。
“卫队里有这么一个人,”爱德华解释着伊利扎愤怒的反应:“她名叫切尔西。她能影响周围的人群之间感情上的联系,不管是消磨还是加深这种联系。她能让某一人对卫队产生深刻的归属感,想要成为其中一员,想要取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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