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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还有比这更失望的,那就是对于比利——雅克布的父亲,也是查理最好的朋友。
因为比利并没有加入他们对十六岁的“出走者”的寻找队伍中;因为比利拒绝在拉普西张贴寻人启事(海岸上的保留地就是雅克布的家);因为比利似乎对他儿子的失踪放弃了寻找,就好像他已经无能为力了一样;因为比利说的那句话:雅克布已经长大了,他自己会回来的,假如他想的话。
而且他对我也感到很沮丧,因为我站在比利那边。
我也无法张贴寻人启事,因为比利和我都知道雅克布在哪,大致上来说,我们还知道没有人看见过这个男孩。
传单的事情就好像是在我喉咙里卡了一个硬块,在我的眼睛里戳了一根刺,难受得忍不住掉眼泪。庆幸的是爱德华这个星期六外出猎食了。假如让爱德华看见了我的反应,只会让他感觉很糟糕。
当然,星期六也有不好的地方。当我小心翼翼地开进家门口的那条路,看见父亲的巡逻车停在我们家的汽车道上,今天他又错过了钓鱼,因为他仍在为婚礼的事而愠恼。
我不能用室内电话了,但我有个非打不可的电话。
我把车停在了街头,然后从杂物箱里取出了爱德华给我的手机,我拨了号码,为了以防万一,手指就贴在“结束”键上,当铃声响起的时候。
“喂?”塞思·克里尔沃特回应道,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真的没勇气去和他的姐姐莉娅说话。那句“咬下你的头”的措辞对莉娅而言不完全只是一个说法而已。
“嘿,塞思,我是贝拉。”
“噢,你好呀,贝拉!你近来如何?”
我哽塞住了,艰难地恢复过来。
“很好。”
“带来新消息了?”
“你真是通灵的人。”
“几乎,我不是爱丽斯——但你是可预知的,”他开玩笑说。在拉普西的狼人部族里,只有塞思能愉快地提起卡伦家族的人用他们的名字,并且向我几乎无所不知的妹妹(即将被法律认可的妹妹)开玩笑。
“我知道自己是。”踌躇了一分钟。
“他怎么样了?”
塞思叹了一口气,“永远是那样。他不说话,尽管他听得见我们。你知道的,他试着不去想人类,仅仅跟着感觉走。”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加拿大北方的某个地方,我无法告诉你具体是哪个省,他并不在意地名。”
“一些暗示他可能…”
“他不会回家,贝拉。对不起。”
我咽下了还没说完的话,“好吧,我早知道是这样,只是抑制不了内心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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