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着云浪搅弄风云,品尝美酒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就像炎炎夏日骤至的雨,寒冷冬日升起的暖阳,平淡白水中的一壶烈酒。我爱极了这样轰轰烈烈的生活,我享受着每一次不宁静,因为有云浪。
“云浪,我想和你成亲。”我终于说。
“我不想!”他直接拒绝。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他拒绝得干净利落,我不知道在我之前他拒绝过多少人,可是这种情场浪子却能够让女人着迷,我就是其中之一。
对于他的拒绝,我装作不在意,还是每天跟着他,关系平常得还是如没有任何波纹的湖水,我知道太过平静的湖水总有一天会发臭,直至成为一滩毫无生命力的死水。
于是,我不甘心,就算不能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也要成为他的女人。
最后,我得逞了,很快便发现怀孕了。
本以为云浪会接受我,再不济也会对我有所改观,可是并没有,我还是扮演着一个苦情的角色。
有一次趁他醉酒我问过他想不想娶我。
他摇了摇头。
我问为什么。
他说这刀口舔血的日子不适合女人。
那一刻我哭了,我想也许他只是不想将我牵扯进生死格局里。
又与他一起过了将近一年,因为怀孕的原因,我不能再跟着他,于是在某一天清晨,他成功地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我生下孩子又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本来想等云浪回来再给孩子取名,可是一直没有等到他。因为想着云浪早日归来,我给孩子取名叫云还。
渐渐地,孩子长大了,有一天他问我爹在哪里。
我哭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又问我我是不是他的娘亲。
我摇头。
于是,我对他便以师父自居。
某一天,他问我为什么姓云。
我一怔。
他接着说他想跟着我姓祁。
于是他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祁还。
祁还很有学医天赋,三岁就会诊脉,五岁就会开药,七岁就熟知各大草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因为在祁还三岁的时候我找到了云浪。
那是一个冬天,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畏寒症发,也许只有我明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照顾着云浪,祁还一开始有点怕他,不过日子久了就同他聊起话来,祁还问云浪的剑值多少钱,他说他也想要一把,后来云浪便给了他一把玉箫,玉箫内藏有一把细细的尖刀。
我以为云浪已经接受了我们母子,直到那天在街上看到了通缉令。
“云浪,我们逃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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