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各有两个紫玛瑙乳环,中间掛了金鍊子连接,中央乳沟下有一条垂直鍊,向下牵到肚脐,肚脐上也打了个洞,将一枚拇指大、几何切面的紫水晶镶在脐中。脐环左右还有一条金鍊子环住腰身,鍊子上又坠了几颗水滴形状的紫水晶。
碰到水之后,水顺着毛细作用往上吸附,白色棉裤吸水后透明又贴身。
梅夏献此时尚未兴奋,胯间之物是蛰伏的。透过白色棉裤,能看到耻骨上一点阴毛,还有男根末端的贞操环。
虽然美男环伺,但姚双凤早就被初四、苏碧痕和莫儒孟伺候洗澡习惯了,加上她刚穿越过来时,宫中的美男更是不着寸缕直接抱她进澡盆洗澡,她现在对此等美景非常有抵抗力。
因此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眾人理智地洗完了这个澡;姚双凤的私密处是初四清洁的,其他人看见初四主动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很识趣地让位给初四,看见初四以口侍奉清洁的样子,还暗讚姚双凤调教下奴调教得好。
初四梳着象徵奴隶的高马尾,这年头仕女出门带叁四个侍僕或夫郎都是常见的事情,虽然是来到烟花之地,但带一位称心顺手的侍僕不算什么事儿,觅凤阁的人自然也不会阻止。
倒是烘乾头发的时候,除了有人帮姚双凤护发以外,还会顺便帮她做脚底或手掌的按摩,弄得她晕呼呼的很舒服,小睡了一会儿。
过了几刻鐘她醒来了,夏献也收拾完毕,脂粉不施,头发编成了一条长粗的大辫子。
「双凤,咱伎子也是每天都要修行的,如今伎子们大部分都歇下了,奴家带您去看看伎子们平常的基本功。」
姚双凤產生好奇心,在初四为她穿好衣服后,跟着穿着打扮居家的夏献走。
她们走到一处院落,廊道间不时有衣着松散的伎子叁叁两两经过,手中还抱着木盆,里面看起来是些沐浴用具和衣服,应该也都是洗好澡准备回来睡觉的。
领路的小廝开了一扇门,门内有两片重叠的纱帐,他们撩开之后进入。
室内左右各有两排通舖,每排可睡八人。
此时他们或坐或趴,或者两腿张开姿势极为不雅,正在进行奇怪的事情──趴着的和张开腿的都露出屁股,后庭肉穴正被别人或自己拿着假阳具插入。
通舖没什么隐私,房间人多又来来去去,有人开门时根本没人特别注意,等看见来人是阁主和女客时,都反应不及,仍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有些人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梅夏献挥挥手示意免礼,那些人才又继续之前的动作,只是有些人脸上迅速窜红。
梅阁主在旁对双凤缓声解说:「咱觅凤阁的伎子,凡是已经开苞、可接男客的,睡前皆须用玉势扩肛、操松,确保身子随时可供客人使用,同时也保护自身不易受伤。」
姚双凤看着一室男人,有的正在为趴在眼前的翘屁股中央菊穴涂抹润滑;有的趴伏身体、屁股翘高,一手枕在脸颊、一手虚握着自己的鸡巴;有的人仰躺、双腿字型张开,自己用玉势肏进体内,身前的鸡巴硬得邦邦。共同点是这些人都看着自己,有的人是害羞偷看,有的是放肆勾引,各种眼神各具风情。
他们没有停下手上动作,涂抹的涂抹、含玉势的舔弄、已插进体内的缓缓抽动,静謐无声,只偶有水声隐动。
梅夏献又招来簇拥的其中一名小廝,撩开他外袍后衣襬,直接从后方拨开开襠裤,小廝顺势弯腰,方便让姚双凤看清楚──小廝的屁穴被一个环堵住了,那环上还掛着个小秤砣。
梅夏献以手指勾住那环,忽地拔起。
小廝受惊,「啊!」了一声。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是一个肛塞,里大中间细,塞进去刚好卡在肛门,而外面有环掛着秤砣,姚双凤就不懂了。
梅夏献解释:「他们平日就夹着重物,训练穴口紧实有力,就算能吞吃手腕的伎子亦同。睡时放松、醒时夹紧,这是为了让顾客有更好的体验,所必须做的基本功。」
吞吃手腕什么的,实在太重口,姚双凤只在网路上看过片,还没碰过有人能用后庭吞吃手腕的……她问了心中疑惑:「那伎子们何时上厕所呢?」
梅夏献温柔笑笑,把肛塞插回小廝的屁股,让小廝突然又呜噎一声。
「每日上工前,伎子们都会灌肠并倒立,准备好随时可接客的身体。」
姚双凤看着梅夏献温柔的笑脸,没施妆粉的她看起来就像可靠的学姐,而且是帅姐姐;她长得并不阴柔,作为女人看待眉宇间有股英气,鼻樑也瘦挺;作为男人看的话,也不显娘气,只是斯文俊秀。
「那夏献你……每日也要做这些基本功吗?」
梅夏献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若是奴家……希望让双凤帮奴家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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