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要信这个贱人的话!”穆莹絮见柳霞眠的神色有所松动,急忙说道。
柳霞眠拍了拍穆莹絮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看向穆习容,道:“老三,你且说说看吧,反正原大夫也在这,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偏方,我是决计不会让莹儿用的。”
“既然娘亲想知道,那我这个做女儿的就只能直言不讳了。”穆习容笑了笑,道:“这偏方也是我在民间偶得,收集马尿,与鸡蛋液各一半合调,敷在脸上。每日一次,一次需敷两个时辰,连续敷上半个月,妹妹脸上的疹子便可缓缓结痂脱落,那新长出来的皮肤,便与之前毫无差别,重新白皙如初。”
“娘,这贱人就是想趁机报复羞辱我!让我将马尿敷在脸上,还不如让女儿去死!”穆莹絮尖声叫道。
马尿……
柳霞眠暂时放弃安抚穆莹絮,看向原大夫,“原大夫,民间……有这种治脸的偏方?”
“这……”原大夫抬头瞥了一旁笑意盈盈的穆习容一眼,看着柳霞眠神色犹豫说:“民间确实有马尿治脸一说,不过……这方子给大家小姐用未免太过不合适了些……因此我便没有提起……”
就算马尿真的有用,那家富贵小姐肯用这种又腥又骚的玩意儿?不是自讨苦吃么。
柳霞眠半垂着眸,像在想些什么,穆莹见她这样子心里暗生不妙,“娘,你不会真想让女儿用这什劳子恶心人的偏方吧?”
若是放在之前,半年便半年吧,总之将穆莹絮关在府里修养也没什么的,但现下距穆习容与宁王成婚也只有半个多月了,那日,王孙贵族皆会到场,她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况且……如果半个月便能治好,那么头几天就可见到效果,倒并不是没有试一试的价值。
“不过娘亲若是真要给妹妹用这偏方,这取尿的马的品种越好,效果便越佳。”穆习容顿了顿,目光一亮说:“哦,对了,我之前用来参赛的马品种就极佳,就是那匹叫追雷的马。想必妹妹应该认识吧?”
穆莹絮恨得直咬牙,若说这都不是穆习容在明晃晃地报复,那她也太傻了。
她的脸会变成这样一定和这个废物有关!
只不过……这废物究竟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穆莹絮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念头——昨日那蛊羹汤有问题!
她和穆习容自来没什么过多接触,可昨天她却一反常态地给他们都盛了汤,若她真有下手,也只有那时有机会。
但……爹爹和娘亲也喝了那羹汤,为何独独她有事?
“废话都说完了,你可以滚了吧?”穆莹絮瞪了穆习一眼,没好气道。
穆习容暗笑一声,“既然妹妹还要好好养病,那姐姐就不打扰了。哦,对了,马尿越新鲜效果也越好,妹妹可别忘了。”
她说完,别有兴味地瞧了穆莹絮一眼,眼里是明晃晃的戏谑,叫穆莹絮看得险些憋出一口血。
一直等在门外的春知见穆习容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小……”
她刚想问出口,却猛地发现此时问这种问题并不妥切,直等两人走出穆莹絮的院子,确保他们不可能听见,才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小姐,那五小姐脸上长的那些东西,是您弄的吗?”
穆习容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只模棱两可地说:“谁知道呢,恐怕是恶人自有天收吧。”
春知是个聪明的,又如何能不知晓穆习容此话的意思,她心中一暖,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小姐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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