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惊怒挫败中,忘记用鼻子呼吸,接吻让她越来越窒息,她用双手猛地推开他,相连的嘴巴啵一声地分开,她看着他,大口喘着气,眼里燃起愤怒的火焰,眸子更加晶莹发亮。
田东脸上的表情对她来说很陌生,是势在必得然后得偿所愿的表情,像是变了一个人,眼里黑沉一片,他等了几秒,看她顺过气,又低头又亲了上去,这次比上次还凶猛,像下一秒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他边亲边说:“记住用鼻子呼吸,知不知道?”
不知道亲了多长时间,周云开始发晕,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抱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整个揉碎。
后来他亲着亲着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抱着往外走,周云察觉到他的意图,双腿开始乱踹,看上去像只大号的螃蟹在胡乱挣扎。他想按住她,但她在怀里来回挣扎,让他气血不断上涌,效果并不理想,还连带着被踹了好几脚。出厨房的时候她左脚一不小心踹空,恰巧磕在门框上,登时痛出泪来,她形象全无,破口大骂,是一句经典国骂。
他听后认真地回答:“恩,这事用不着我妈,你只用我就行”说着把人整个扔到了床上。
周云专门买了弹性良好的床垫,被扔后整个人在床上弹了弹,她顾不上头晕,急忙捧着脚去看脚趾头,场面有点滑稽。
他看到她捧着脚含着泪的模样,更想欺负她了,轻声问她:“脚趾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她听见怒火中烧:“你给我滚!”
跟前的男人好像不知道什么叫滚,一边看着她一边开始解衬衫纽扣,看她的眼神就像她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接下来就是任他宰割的命运。周云看完脚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危险,想从另一侧跑出去,被早有防备的男人一把抓回来,拎小鸡仔一样摁到床上。
周云化身泼妇,躺在那死命挣扎,结果对方身体力行地让她明白什么叫体力悬殊,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体力上干不过,就口头语言上使劲,死命得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
他心想,这娘们小时候肯定没少听村里妇女吵架骂街,骂人词汇竟然这么丰富接地气。
不过他不痛不痒,听见当做没听见,过了耳朵没过脑子,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当务之急,很急的事情。
周云百般逃脱不得,又是大骂又是挣扎,体力值急剧下降。
他想起大家爱吃的奶油蛋糕,蛋糕拿在手里,一口吞下去其实并没有什么滋味,要慢慢地一口一口细细品味,周云现在对他来说就是那块他一直渴望的蛋糕,慢慢地他终于吃到了,确实很美味,比他一直以来记忆中的,想象中的,都要美味。
她没动静了,抬手把自己的胳膊搭在眼睛上,接着他把她的胳膊拿开,盯着她的眼睛,有点红,还有点泪光,亮晶晶的让他沉迷。她头部半仰,嘴巴微张,大力呼吸,还没等她缓过来,下一波潮水又汹涌而至,好像永不停歇,她变成了一条鱼,被潮水不断冲刷到岸边,下一刻又立即被潮水裹挟进大海。
后来他整个陷入了癫狂,经受了极致的双重刺激。
最后她呼吸都困难,他又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像是之前很少接吻的人突然发现了接吻的美妙和滋味,欲罢不能,开始任性使用。
亲了一会看她实是在难受,他躺平,两个躺在那一块大声呼吸,默默无言。后来越发困难中,他脸上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周云一点力气都没了,田东打开热水器,烧了热水,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去了卫生间,给她洗了澡,从头到脚都仔细洗了洗。
擦干净又抱回房间,在灯光下细细查看,从头到脚,看她的眉眼,看她的一切,他很满意,也很满足,身心都很满足。
这天晚上,周云无论在哪个角落,都会被找到,被人从毯子里挖出来,为所欲为。一片恍惚混沌中,她流了不少眼泪,只不过每次都很快被人舔走。
第二天周云醒来,一看已经是中午,田东不在卧室,厨房里有做饭的声音,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但肚饿不是当务之急,她需要的是自由。
她快速穿好衣服,拿起钱包和钥匙就要开门出去。
门是锁上的。
低头一看房门钥匙已经被人拿走,不在钥匙串上。
她于是安静地放下钥匙串,去卫生间上了厕所,然后刷牙洗脸,刚洗完澡,田东喊她去吃饭。
一顿狼吞虎咽之后,周云恢复了活气。
田东在厨房收拾完之后,出来坐到她对面,眼睛看着她:“我们谈谈。”
“是该谈谈,你知道你能被判几年吗?”
对方很冷静:“是吗?昨天是你自己让我进门,没有暴力的痕迹,你身上也没有伤痕,你如果报警,别人也会当做夫妻之间的家事。”
接着又说:“再说昨天周围的邻居可能都听到了。”
周云虽然早就知道他是个无耻之徒,这一次再一次亲身体会。
她开口:“之前我已经说过,我们不是夫妻,你比我更清楚。你有自己的恋人,何必又来招惹我?”
她没想到对方开始冷笑:“一开始不是你招惹我?跟朵有毒的花一样。”
接着他盯着她的眼睛说:“开始怎样由你来说,如何结束由我来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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