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絜重新换回称呼,态度虔诚而恭敬,像是一只温顺的宠物,语气中满含缠绵的倾慕。
嘴唇抿动,杨子凌忽然侧头,与近在咫尺的玉絜四目相对。
交错的目光中,是难以拆解的情愫。
玉絜受不住他炽热的视线,只能率先垂下眼眸,耳廓处带着来不及消散的薄红。
“主人,奴方才……”用错了称呼。
话未说完,就被杨子凌开口打断,“这次就饶过你,”他扶着床沿,略显颓败地从地上爬起来。
“在我考虑清楚之前,别再叫错了。”
“是……”玉絜轻轻点头,双颊微红。
两指揉着眉心,杨子凌和衣躺在玉絜身侧,伸手搂住他的腰。
“陪我躺一会儿。明早去炼一炉仙丹,把他换回来。”
衣衫很薄,挡不住那些温热的触感。
玉絜缩在他怀里,显得有些拘束,见杨子凌始终没有其他动作,这才找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躺好。
“主人……不想看到奴吗?”
微弱的热气吹在胸前,杨子凌道:“我不想伤到你。”
玉絜不要脸地往他怀里钻,而杨子凌也默许了他的小动作。
“奴说过,任凭主人责罚。”
“奴愿用万千岁月,换得主人一丝原谅。”
杨子凌动作粗暴地将他摁进怀里,“别吵嚷!”
“否则……”
想到昨夜的荒唐,玉絜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身后又开始疼了,连忙识时务地闭上嘴巴。
一夜无话,杨子凌率先醒来,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眸。
这枕边人,似乎……也挺好看的。
杨子凌向来心机深沉,他或许会委曲求全,谋得一时利益,可是一旦让他得势,便会乘风而起,报恩报仇。
这一点,从他在燕国的行事风格就可见一斑。
或许是杨子凌的眼神太过炙热,又满含探究,让睡梦中的玉絜很快就清醒过来。
“主人。”
杨子凌收回目光,将一套精美的药袍扔给他。
“换了衣衫,去炼丹。”
药袍上勾画满金色符文,可以提升炼丹师对丹火的控制,同时有抵御雷劫的作用。
玉絜磨磨蹭蹭地换上道袍,腰上的酸痛减轻不少,但还是很难受,扑通一声跪在杨子凌脚边。
“主人,手疼!炼制不了丹,能不能请主人给奴上药?”
“……”杨子凌满头黑线,这是在质疑他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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